許星河作禮,朝著女帝的便是一拜。
御書房之內,在書桌旁邊也就只有侍女太監,一些侍衛都在門口或者周圍守候。
待許星河說完之後。
依舊彎著身子,保持著作禮的姿勢。
但是絲毫沒有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
只聽到女帝將奏摺拿起的聲音與放下的聲音。
許星河就這樣一直彎著腰。
隔了一段時間,許星河的腰甚至都有些酸了。
“微臣許星河拜見陛下。”
許星河再一次開口,表明自己已經到了。
可如此近的距離,第一次說話想必也是聽到了。
為何沒有說話。
難道是在考驗自己,有沒有耐心?
女帝將手中奏摺放下。
“原來是愛卿已經來了啊,剛才朕批改奏摺有些失了神,愛卿應當不會怪罪朕吧。”
好傢伙,好一個批改奏摺入了神。
這時候許星河才將腰挺直了。
只聽到腰部劈哩啪啦的骨頭聲響起。
“臣不敢怪罪陛下,只要陛下不要臣賠那大殿之上的窟窿就成。”
聽到這話,女帝開懷一笑。
“哈哈哈……許星河你還當真是一妙人。”
“難不成,你還以為朕私下叫你來此,是為了那幾張瓦片錢?”
許星河也是微微一笑,不作言語。
一旁的林婉清也是一驚。
他服飾女帝十多年,自從登基之後,可從未看到女帝如此笑過。
“放心,雖然大漢國庫空虛,但幾張瓦片錢還是有的。”
“那敢問陛下,私下喚臣來,是有何事?”
女帝看向許星河,道。
“朕叫你來,是因為你所寫安國之題的策略。”
許星河點了點頭。
“陛下召臣來,臣現已知曉,陛下哪裡不懂?”
一旁林婉清連忙厲聲喝道,眉宇之間盡是怒氣。
“放肆!”
“陛下乃一國之君,你一從七品,為何敢問陛下哪裡不懂!”
聽到這一聲怒斥,許星河並沒有感覺到不錯。
因為他是故意這樣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