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聽聞你武道已入八品,儒道武道雙修之人,實屬罕見,有空來我這做做。”
許星河趕忙笑道:“下次一定叨擾。”
陳宏義又緊接著的介紹道。
“這是吏部尚書,江左閬,掌管全國文職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動、封勳等事務。”
好傢伙,江左閬,江左梅朗,長蘇?
許星河的看著這人倒不像是個中年人,反而像是三十幾歲的人,長得倒是五官端正。
“學生許星河見過江大人。”
陳宏義道。
“這位是禮部尚書文昌:掌管國家的典章制度、祭禮、學校、科舉和外事活動等事務。”
“學生許星河見過文大人。”
文昌笑著撫摸鬍鬚,稱讚道:“許小友的一首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讓老夫著實讚歎,平日無事,可交流探討一番。”
許星河連忙作禮。
“下次一定叨擾。”
陳宏義測過身子,用手攤了攤。
“這位便是刑部尚書,陶立言,掌管國家的法律、刑獄等事務。”
只見陳宏義介紹完之後,陶立言便看向許星河。
“許儒,雖說您身為六品大儒,又明新聖之意,又創下漢學,但!大漢的法度可不是隨意便可忽略的。”
這莫名而來的訓斥,讓許星河都有些愣了。
一旁禮部尚書文昌趕忙打著圓場。
“許小友,你不知道,你還沒有成為大儒的時候,你打著京都學子的面打了大儒,罵大儒是狗,你忘啦?”
“此事,許某倒是記得。”
說著文昌緊接著說道:“曹曦跟陶立言都曾拜秦浩為師,算得上是同門師兄弟。”
好傢伙,聽到文昌的解釋,許星河這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刑部尚書陶立言跟原應天書院的院長是同一個老師秦浩。也就是六品大儒,秦儒。
這下想進入刑部去查一下蛛絲馬跡都有些困難了。
就在一瞬間,這個陶立言就在許星河的心中好感度直線降低。
“學生許星河,見過陶大人。”
陶立言沒有理會許星河,反倒是指著文昌怒道。
“文昌!別血口噴人!雖說本官跟曹曦一同是出自秦儒門下,但,本官已脫離文宮!”
“本官乃是刑部尚書,自然一視同仁。”
“好了!”
隨著陳宏義的一句話,二人便沉默了下來。
陳宏義對著許星河說道:“許小友,正陽也來了,你也可趁此去拜訪一下。”
許星河點了點頭,隨後作禮道:“學生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