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隔了有半個時辰把。
許星河來來回回簽了大概了幾百號人。
他們一傳十十傳百,好傢伙,幾乎整個書院的人都來了。
許星河看著自己顫抖的右手。
好傢伙,手都快抽抽了。
許星河走在前往祠堂的路上,突然看到張千念。
“張兄,你在幹嘛呢?”
張千念一看是許星河來了,連忙湊上前去。
“許兄,你來了哇,等你等你好久了。”
許星河有些疑惑。
“等我?難不成是文宮對老師的懲罰下來了?”
“那到還沒有。”
說著,張千念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翻開,再拿出一個毛筆過來。
“許兄,來,給兄弟我落個名。”
許星河嘴角直抽抽,一腳踹在張千念身上,飛出了三米遠。
“滾!”
張千念有些發矇,躺在地上看著許星河。
“不就是落個名嗎,怎麼還打人。”
祠堂當中。
許星河看著在牌位面前,周陵的背影在上香。
“老師,學生來了。”
周陵上完香後,看到許星河來了,便從旁側找來兩個蒲團,放在地上。
“坐……”
許星河作禮。
“老師先請。”
待二人坐下之後。
周陵開口道:“今日為師找你來,是想找你談談心。”
聞言,許星河笑道:“老師要說什麼便說,學生聽著。”
周陵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星河,你現在已是六品大儒了,又明意又立言,明又是明新聖之意,言又是為天下而言。”
“為師知道,平日問你此事,你謹慎之極,幾乎不到最後一刻不願說出,經過今日之事,為師想了解你最真實的想法。”
許星河點了點頭。
“老師,學生想入朝堂,不想入文宮。”
聽到此話,周陵也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