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刀瞪大了眼睛,盯了許星河一下,自己原本想告訴你這事情有多難,嗎,沒叫你讓我來幫你想辦法啊。
“現在女帝和文宮的關係很微妙你知道的嗎?”
許星河夾了兩口菜,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老師和我說了。”
“那你知道是因為什麼造成這樣的局面?”
“我知道,乃是女帝登基之時,文臣當中偏文宮一脈的儒臣,不想讓當今女帝登上天子之位。”
劉三刀饒有深意地看著許星河。
“許兄,你當真是一個直臣的料啊,要是換做旁人此刻怕是被嚇得來不敢言語,也唯有你許星河了。”
“正是如此,當時陛下受安寧與眾位親王藩王推舉,一路排除異己,從而才讓當今陛下登上天子皇位,其中不僅是文臣當中有人反對,甚至皇室中人也有反對。”
許星河笑著說道:“此間事情,老師與我曾說過一二,只不過直說了前半截,後半截可沒說。”
劉三刀探頭邪笑道:“你可知道為何你老師不曾告知你還有皇室中人的反對?”
許星河搖頭。
劉三刀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那是因為,你老師周儒,曾經乃是皇室中人!”
許星河並沒有驚訝,反而饒有深意地看向劉三刀。
“劉兄,你喝醉了?”
“怎麼?許兄不信?”
劉三刀吃了兩片牛肉,猛灌了一口酒。
“證據何在?”
“許某之師周儒,乃是文宮七品大儒,這是天地所封,文宮也是承認,若是文宮知曉,豈會讓皇室中人入主文宮?”
劉三刀冷笑一聲。
“若是文宮不知曉呢?”
“你什麼意思?”
許星河問道。
“許兄才來京都不久,拜周儒為師也才兩月有餘,知其往事也是知之甚少。”
“周儒乃是皇室眾人此事極少人知曉。”
“既然許兄要證據,我便講與你聽。”
“靈帝還是太子之時,荒唐無比,昏庸無道,天天后宮不理朝政。”
“曾與後宮一宮女酒後發生關係,那宮女便姓周?”
許星河一臉尷尬地笑道:“劉兄,你莫不是想說,老師便是那宮女與陛下的生的私生子?老師隨母性,然後靈帝也沒有給其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