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女帝平靜地笑了笑。
“若是他人不知道愛卿的性格,恐怕要給愛卿安上個欺君之罪。”
“陛下,此份奏摺,臣的確無法作答。”
陳正陽低著頭不敢直視。
因為在這份奏摺之上,赫然寫著陳正陽三個字。
“你也無需介懷,如今朝局動盪,朕與文宮的關係十分微妙,之前差你前往平原縣也是試探一下文宮。”
陳正陽心中一沉。
果真自己前往平原縣是女帝的安排。
那軍令也是如此?
陳正陽有些疑惑。
“如今,安寧王被朕收回京都戍衛之權,文官,武官甚是文宮都想來插一腳,愛卿如何看呢?”
這話一出,陳正陽算是明白女帝叫自己來的意思了。
立馬下跪,抱拳喝道。
“微臣不敢有任何想法,微臣只知,陛下是君,微臣是臣,陛下如何安排,微臣便如此去做。”
女帝點了點頭,稱讚道:“嗯……不愧是陳將軍,不僅能鎮守邊境,還能如此忠君。”
“陛下謬讚,此乃臣之本份。”
“朕讓愛卿回來,便是讓愛卿擔當起這份戍衛之責……”
果真如此。
陳正陽心想,現在這份戍衛之職,是個燙手山芋,誰接誰麻煩。
“朕自知這是個燙手山芋,但此之職位,斷不可落於到宵小之人手中……”
“陳愛卿久經沙場,在軍中威名赫赫,深受各位國公的喜好,愛卿之父也是一國丞相,文官之首,也是文宮五品大儒。”
“朕思來想去,還是由愛卿接任最為妥當,不知愛卿一下如何?”
陳正陽單膝下跪,抱拳喝道。
“剛才微臣便言之,陛下怎樣安排,微臣都照做,只因陛下是君,微臣是臣,忠君愛國,小時父親便是如此教導微臣。”
“好!”
女帝目光如炬,看著陳正陽,稱讚道:“朕已命兵部尚書派人前去邊境,鎮守邊境,愛卿無需介懷。”
“陛下無需對臣言之此等事情,陛下如何,自由陛下聖心獨裁,臣能為陛下分憂,便是微臣莫大的幸事。”
陳正陽默默嘆了口氣,看來因為自己父親是文宮五品大儒,陛下對於自己還是存在戒心,幾乎事事都要說明。
“嗯。”
女帝開口道:“愛卿如此之想,朕自然開心,你既已領戍衛之職,那些文臣武將自對你沒有怨言。”
陳正陽抬手看向女帝,目光如炬,堅定無比。
“微臣有些事情困惑不已,斗膽向陛下請教。”
女帝頓時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