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朝堂有關?”
許星河有些納悶了。
自己當時剛來這世界沒有幾天,便遭逢如此之事。
莫名被人針對。
朝堂之事,許星河一直都沒往這邊猜想。
因為這種可能性的非常的小,甚至可以是忽略不計。
甚至,許星河甚至都把懷疑物件挪給過劉止戈。
這人神秘無比,傳聞非皇室一脈不可修習黃龍之術,否則天下共擊之。
劉止戈身懷黃龍之術,更加黃龍之術傳給自己。
此人必定是皇室之人。
或許是夜可能是他派人前來探測自己是否會被暴虐之氣給侵蝕。
這種說法很扯,但是,是有可能性,只能說很小。
但今天陳正陽跟自己說,此事有關朝堂,許星河是怎麼也沒想到。
“怎麼說?”
許星河問道。
“當時,我前去邊境之時,令人查詢此事,差人一層一層往上剛要查到一點眉目之時,線索便斷了。”
陳正陽說道。
“怎麼肥死?”
許星河問道:“線索為何會斷?”
陳正陽繼續說道:“當時我知道兵部尚書孫從嚴與白虎軍勢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如此合縱發出此書信。”
“於是我便從書信的如何傳到我手中往上追殺。”
“發現兵部尚書孫從嚴與白虎軍的關係其實並不是如同傳聞一般勢同水火,而是有著一縷關係。”
“什麼關係?”
許星河問道。
“白虎軍的一名副將乃是孫從嚴的侄子。”
“什麼!”
這訊息著實讓許星河有些震驚了。
好傢伙,真是個好傢伙。
這個情況好比說藤尋公司跟網一公司是競爭對手,突然有一天,網一創始人說,其實我是藤尋公司ceo麻花藤的侄子。
訊息直接驚天爆炸。
“這……”
許星河愣了愣,手中魚食也不再投餵了。
“那後來呢?線索是如何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