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你簡直是放肆至極!”
曹儒的一聲怒斥猛然傳出。
甚至是在在場學子都有些弱弱的去了勢頭。
許星河不卑不亢,面向曹曦。
“敢問曹儒,許某哪裡放肆?”
曹曦眉頭緊皺,目光如炬,開口言之。
“此事雖說是李彬有些不對,但你許星河未免太過於放肆,將本儒以及在場讀書人視作何物?”
“一群腐儒?”
“四大書院同氣連枝,本儒好言相勸,令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卻一直抓住此事不放,這還不是你狂妄之處?”
“本儒乃是天地所封七品大儒,更是有陳靈與陳儒在此,你之言語大不敬,狂妄至極!”
“本儒乃念你是白鹿書院的學生,一忍再忍,他日官道之上的種種事情,本儒本意念你儒道大才,不願深究。”
“在此看來卻是本儒想多了。”
“許星河!你實在是不可就藥!”
“哈哈哈!”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均覺得氣氛凝固,反倒是許星河開懷一笑。
“念我儒道大才,不願深究!哈哈哈!”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哈哈哈,這便是所謂的大儒!這便是應天書院的做派。”
好傢伙,真是個好傢伙啊。
明明是李彬自己坐下賭約,輸了不認。
自己臉面過意不去。
還說自己狂妄,還不願深究。
“曹狗!閉嘴!”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心驚肉跳。
當著五位大儒,一位儒道大才,四大書院精英學生的面。
罵一位七品大儒是狗。
許星河當真是一猛人。
曹曦頓時心血翻滾。
當時在官道之上場景歷歷在目。
“許星河!你當真是狂妄至極!居然敢當著眾人之面。”
“四位大儒的面,陳儒之面,侮辱本儒!”
“你眼中還有聖人之道嘛!”
“你眼中還有尊重師長嘛!”
“你眼中可還有大儒!”
許星河冷笑一聲。
“這便是大儒,張口聖人之道,閉口聖人之道。”
“曹狗,你身為大儒,眼中是否還有是非黑白?”
“只知臉面,不知對錯?”
“豈不是不恥下問四個字如何書寫?”
“若不是不會,許某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