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疑惑道:“為何皇城門口無人值守?劉兄,你確定你帶的地方是正確的嗎?”
許星河指了指頭上。
“這道文宮之力可是在我們頭上啊。”
那道金黃色的光芒已經逐漸化成了一道利劍,在空中盤旋,像是在疑惑。
劉三刀假裝一怒。
“許兄,你是不相信我是吧。”
許星河目光如炬。
“不!劉兄!許某相信你。”
說罷二人便衝進了外牆,隨後便是廣闊曹丕,中間便是一條巨大無比的青石路。
“不是,許兄,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既然,曹儒能獻祭紫玉筆調動文宮之力,你為何不獻祭七玄尺也調動文宮之力?”
聽到這話,許星河立馬剎住車,一臉吃驚的看著劉三刀。
劉三刀的剛跑了兩步,發現許星河沒有繼續跑,也是頓住了身子。
“怎麼了?許兄,難道我說錯了嗎?”
許星河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劉兄,你說的對。”
許星河也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簡單。
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七玄尺,許星河終於知道周陵為何要將七玄尺交給自己了。
周陵身為白鹿書院的院長了,如果他自己跟曹儒對抗,那這就變成了文宮之間的內鬥了。
這樣就算後續文宮追責,雙方皆有責任。
如果是自己獻祭七玄尺,調動文宮之力來對抗,那白鹿書院的罪名便很輕。
因為這是許星河為求自保才會施展。
鬧到文宮那裡周陵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自己剛才有些慌張,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看到自己的老師還是強一些,居然能夠在瞬間便能想到如此之多。
可許星河不知道的是,周陵壓根沒有想這麼多。
讓許星河拿著七玄尺是作為信物能夠進入皇宮暢通無阻。
要是周陵知道許星河的想法,
恐怕要當場氣死。
只不過許星河現在可管不到那麼多了。
天穹之上的那把利劍似乎已經找到了方向,對準了許星河位置。
許星河來不及多想,但下一秒他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操作。
難道是跟曹儒一樣,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劉三刀也是看見了天穹之上的那道利劍,不自得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