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白鹿書院的學生們底氣十足,不僅是因為自家這邊有周儒,更是有許星河這位儒道的大才在。
武道九品,儒道八品。
寫出千古詩詞歌賦,引出天地異象。
更是寫書萬古之詩,言詞化像。
試問當今京都,何人能比過許星河?
曹儒自知應天書院的學子們不敢上前去自討沒趣。
足足緩了一小會兒,開口說道。
“許星河……居然你已出來,李彬之死,你該給個書法。”
許星河冷冷地說道。
“給你娘,你個曹狗,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你!狂妄!”
曹儒直接氣得直跺腳,顫抖的手指著許星河怒斥。
“許某問你,李彬上吊自殺關許某何事?”
曹儒斷斷續續地說道。
“李彬之死,乃是你辱他,他內心受挫,上吊自殺,這便是你之過也!”
許星河冷笑一聲。
“那按照曹儒所講,許某今日也打了應天書院的不少學生,是不是他日何人摔了一跤,生了重病,皆是許某之過也?”
“今日許某打了你曹儒,倘若你明日重病不起,赫然離世,你之死也與許某相干?”
“這是何等的謬論!”
“倘若人人如此!那我白鹿書院豈不是成為你等隨意出入場所,當許某成什麼了?”
“訛人也能如此之訛,許某今日也算是大開眼界。”
曹儒氣血翻滾,激動不已。
“你狂妄!你這是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
許星河一笑,雙手背在身後,若有深意的看向曹儒。
“曹儒!且不說昨夜李彬與你說了什麼,單看白鹿書院大門口的樑上距離地面有三丈,你家李彬是兔子啊?”
“一跳跳三丈,自己跳起來自我上吊嗎?”
“哈哈哈!曹儒,你是老糊塗了,還是腦子不好使了。”
曹儒臉不紅心不跳,指著許星河喝道。
“許星河!李彬是已死之人,其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今人已經死了,你還在此處言他處。”
曹儒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