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刀喝了一杯茶水,平靜地道。
“我得到的訊息,昨夜月旦評之後,李彬便送曹儒回屋,隨後一晚上都沒有出來。”
許星河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精光,說道。
“劉兄,你的意思是說,李彬之死,與曹儒有關聯?”
劉三刀冷笑道:“若是此時跟曹儒沒有關係,我是說什麼也不信。”
沒錯。
經過劉三刀這麼一點撥,許星河已在腦海當中構思出了一陣畫面。
昨夜羞辱應天書院之後。
曹儒與李彬還有應天書院之人肯定非常不滿。
李彬將曹儒送回房間之後,李彬給曹儒說,自己心中不服。
吐露心中苦水。
然後曹儒跟李彬說,想不想報仇。
李彬說想。
之後二者交談之後,李彬答應了曹儒的想法,便是如此。
此事在外面看來便是鐵證。
人證,物證,動機,衝突,皆在。
已經可以構成鐵案了。
但在許星河看來,此事也有突破口。
突破口便是人。
饒是儒道十品的李彬也不可能自己站在那麼高上吊自殺。
必定有人協助。
至於曹儒,會容易讓人聯想,必定不可能會出面,那自然會有幫手。
這幫手到底是誰,許星河還不知。
“應天書院當中與李彬交好之人有哪些?”
劉三刀笑道:“那可就多了,李彬生前愛交友,幾乎應天書院的學生都是他的朋友。”
“就沒有特別親近的朋友?”
許星河疑惑道。
“這確實沒有……”
“哦……對了許兄。”
劉三刀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