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有些納悶了,稍微思索一番,便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李彬既然連遺書都寫了出來,相比遺書當中的內容肯定與我有關吧。”
“是的……許兄”
“他在遺書當中寫出自己受辱,無言愧對天下讀書人,才選擇上吊自盡,然後還在書中寫出對你不滿,說你不敬聖人之道,不敬聖意。”
看來這李彬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竟開始出這種來針對自,真的是煞費苦心。
甚至還不惜是用自己命來針對。
“如此書院門口聚集了應天書院的學生,曹儒也來了,在門口討要說法。”
“如今老師已前往了主院,接待應天書院的人。”
“星河,老師擔憂之事,不乏沒有道理,你就呆在書院當中不要出氣,我可能要去主院,幫一下老師。”
說完之後張千念便出了門。
“多謝張兄了……”
“客氣……”
待張千念走了之後,門口又有一道聲音傳出。
“喲!這不是名動京都許星河,許大才嘛,怎麼現在才睡醒哇。”
許星河抬頭看起,出現的身影竟是劉三刀。
“劉兄?你怎麼來了?”
劉三刀口中叼著個狗尾巴草,笑道。
“許兄,我怎麼不能來。”
“如今書院門口擠滿了人,你還能進來。”
“為見許某,屬實不易啊。”
劉三刀面露微笑。
“我可是武道高手,許兄莫要太小瞧我了。”
“李彬死了的訊息許兄知道嗎?”
許星河點了點頭。
“知道。”
“剛才老師和張兄來已經和我說過了。”
劉三刀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許兄不覺得此事有蹊蹺?”
許星河眉頭一皺,也走到了桌子旁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你是說,李彬之死有蹊蹺?”
劉三刀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水。
“許兄,你們這白鹿書院的茶水怎麼這麼差,回頭我差人送你幾罐茶葉。”
許星河一把將劉三刀手中茶杯奪過。
“不好喝就別喝,有喝的就不錯了。”
“還有……說正事。”
劉三刀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