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稍安勿躁。”
陳靈緩緩開口,待得諸位學子安靜之後,繼續說道。
“許星河之詩,古直熊健,甚有悲涼之勢,氣吞江海,一代忠骨。”
“許星河之賦,骨氣奇高,詞彩華茂,粲溢古今,卓爾不群。”
“例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嘆之為佳。”
“此君之詩句,如人倫之有聖,翎羽之有龍鳳之意。”
“亦是引出天地異象,就算為其勾欄之作,也可忽略。”
“若是許星河登堂入室,閣下與諸君可坐於廊間矣。”
白鹿書院的學生們紛紛拍手叫好。
“好!”
“好!”
張千念連忙鼓掌,道:“許兄,這個陳靈見識跟辭藻都這麼厲害,都在誇讚許兄呢……”
許星河連忙笑道:“詩詞歌賦取悅耳。”
這名青年笑了笑:“今日聽陳先生此言,這個二等,我領了。”
隨後這名青年下去了。
見無人上來之後。
陳靈朝著周圍,院外一拜。
“既如此,月旦評之第一場結束。”
“第一場?”
許星河有些困惑。
這月旦評許星河還真沒了解過,他也不好去問周陵,畢竟周陵坐在前面乃是白鹿書院的臉面。
若是隨意去問,恐有傷白鹿書院的臉面。
被他人議論許星河沒有禮儀。
許星河朝著張千念問道。
“張兄,這第一場的意思就是還有下一場?”
“許兄,這幾日你來了書院就在書閣,未曾瞭解過月旦評。”
“月旦評分為三場,第一場乃是現在的風評。”
“爾後還有兩場。”
“一場詩詞,一場對聯。”
“詩詞,對聯?”
許星河反問道。
“是的,許兄,詩詞乃是應天書院出題,隨後其餘書院作詩,然後由主持之人評一等二等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