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曹曦的學生寫出了一篇文章將我等其餘三家書院都比了下去,還狠狠地羞辱了我們白鹿書院。”
“當時可是讓為師這張老臉都丟盡了,甚至還讓為師立下誓言,若非遇到驚豔絕世之才,絕不能收徒。”
聽到這裡,許星河才算是明白之前周陵為什麼跟自己說還沒有收過學生。
一旁張千念聽到這裡雙眼放光。
不遇到絕世之才,絕不收徒。
許兄自是絕世之才不假。
自己也是老師的學生,難道自己也是絕世之才,只是還未曾發現。
張千念心想,絕對是這樣。
“今日學生聽聞老師言,再過不久便又要開展月旦評。”
周陵點了點頭。
“那宴會,說到底還是文宮開創舉辦。說是以文會友,還不是文人相輕,一較高下。”
這四大書院居然還跟文宮有關係?
周陵看許星河嘴巴微微一張便知道他想說什麼。
畢竟一起呆了二十來天,師徒三人早已將互相的脾性給摸清。
“星河,你是不是疑惑,這四大書院又為何與文宮有干係?”
許星河拱手一禮。
“勞煩老師解惑。”
“這點也不是秘聞。”
周陵看到張千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立馬說道。
“千念,過來一起聽聽。”
張千念被周陵呼喚,從自我陶醉中走出。
“是,老師。”
“事情要追述到程聖晉升一品之後。”
“當時大漢王朝選官制度還是執行地舉薦制。”
“要想當上官,除非你能找到他人舉薦。”
“而舉薦之人必須是德高望重,又或許大儒之資。”
聽到這裡,前面許星河還較為理解,可後續又不理解,為何非要大儒呢?
若是大漢的第一任丞相併不是大儒,那他舉薦君王是否接受。
這就讓許星河有點好奇了。
“老師,為何非得大儒不可呢?若是其人才華橫溢,又非儒道一脈,而如何才能為百姓做事?”
“儒道七品之後才算真正踏入了儒道一脈。”
周陵緩緩道來。
“儒道一脈並不是如同武道,仙道一樣,苦修數十年你就能進階下一品,倘若你無法開竅,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入品。”
“儒道一脈皆是受天地所封,在世人的眼中,窮兇極惡之徒怎麼會受天地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