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周儒聽到這個訊息,神色不太好,可內心中總算是笑開了花。
這個鄭淳終於要走了。
一旁的鄭淳聞言,立馬站起,目光尖銳,看向周儒。
“周陵,你別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周陵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主位之上的陳正陽朝著周陵,鄭淳一拱手。
“周儒,鄭儒,本將軍還有要是纏身,不便久留,還望贖罪。”
周儒連忙轉移話題,回禮。
“陳將軍保家衛國,理當重視。”
“嗯。”
鄭淳拱手一禮,便繼續盯著周儒。
陳正陽如此便匆匆往堂外走去。
臨走時,陳正陽若有深意的撇了許星河一眼。
感受到陳正陽的目光,許星河心中遐想。
這是在幹嘛?
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示我?
一時之間許星河還拿不準他這是什麼意思。
鄭淳轉過頭,看向許星河,嘆了口氣。
“許小友,若是日後想學習書法,儘管來找我,我必言傳身教。”
“多謝鄭儒,倘若有機會,日後定會拜訪。”
許星河連忙告謝。
“這就不勞鄭儒費心了,百姓安全要緊,鄭儒快快前往鎮壓邪祟吧。”
周儒在旁邊捂著鬍鬚,舉起酒盅,喝了一大口酒。
鄭儒見狀冷哼一聲,一擺長袖,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
許星河看著這一宴會。
得,好好的一個宴會只剩下兩個人。
一個剛滿十八歲的成人。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
本來這宴會許星河就無暇參加。
能夠來參加並不是看著陳正陽的面子,而是看著這兩位大儒千里迢迢地來見自己。
總不好佛了大儒們的顏面。
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待鄭儒走遠後,周陵微笑著看著許星河。
“許小友,隨我來。”
許星河點了點頭,見周陵往院中走去,自己也是緊隨其後。
待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