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世家大能再擇明主,庇護葵莘!”
“請世家大能再擇明主,庇護葵莘!”
字字鏗鏘,穿雲裂石,響徹雲霄,灼灼豔陽似被這聲勢所驚,躲進了煙霧繚繞之中,不再出來,霎時,烏雲密佈,陰霾萬里。
所有的言語,句句直指城主下臺,眾人才恍然醒悟,自己被人所利用,被人拿槍使了,心中悔不當初。
慕採梔驚愕失色,愣在原地。她不明白,她本想借此事件,一次性說個明白,可為何又牽連父親,失了民心。
卻在慌亂間,聚焦了一雙隱含譏誚的雙眸,此眸深沉如水深邃似星,其人口蜜腹劍人面獸心,那雙含笑的眸子好似再跟她無聲炫耀,慕採梔就在與苟覽刃無聲的對視中,漸漸沉靜。
葉岑倚靠在翠葉枝幹間,被人聲鼎沸所擾悠悠轉醒,眉目間一抹不悅之色繼而被好奇逐漸替代,慵懶低聲沉吟道:“還真是有趣,這葵莘越發不像樣了。”
昨夜大戰結束後,葉岑根本沒離開,找了個還算勉強平整之處,就隱在茂密扶疏之間,呼呼大睡。
現在看來,他果然沒選錯,跟那小妮子一道,總能看到一些有趣之事。
慕採梔懂了。
原來這一切,早就被事先安排,而她只是其中一枚棋子,連想不牽連無辜都做不到。
望著底下已經呈現出一邊倒的局勢,蘇若一手抬肘支撐一手垂直到嘴邊,咬著拇指邊已被養得極為圓潤的指甲,心中已漸有對策的輪廓。
蘇若信步款款來到慕採梔身旁,將她扶起來,看一眼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略顯凌亂的華裳夫人。
那夫人身著一襲絳紫華稠,厚重裙邊用金絲纏繡,所氣質用雍容華貴一詞表之最是不過,只是髮髻只梳了半邊,另一邊似是被用金簪隨意挽起,一半精緻繁瑣似大師雕琢,一半隨意簡約若鄉村之婦。
華衣夫人似是看懂了蘇若之意,趕忙讓扶著自己的婆子,上前去扶慕採梔。
想必這便是慕採梔的孃親了,這錦衣華服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與外孫要上門,而特意準備,卻沒想到大師雕琢只剩尾聲,而主人卻再也等不得細細為之,只草草將備下的金簪順手插於髮間,奪門而出。
蘇若從容不迫嫣然一笑,“什麼?你們要換城主?”
“我記得葵莘以武說話。”說著向身後慕家大門遙遙一指,“那請問,臺下的你們有幾個,能打得過我身後慕家的護院?!”
苟覽刃注視著臺上臨危不懼面不改色的女子,察覺到了一絲危險,他迅速給那人傳去音迅,他不願再節外生枝,有負師命。
然後臺下離臺階較近的一位修士,伸長了手臂指著蘇若不耐煩道:“哪來得黃毛丫頭,你以為葵莘是你家後花園,動動嘴皮便有了指手畫腳的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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