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抬起頭，當他看到安肆的那一刻，眸子又猩紅了許多，還隱隱有些癲狂。
他撿起地上的手術刀，起身就要往安肆身上捅！
然而，秦安再一次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咳出了鮮血，襯衫因為強烈的摩擦硬生生被劃破了，露出了帶著血的半邊手臂。
臉上有不甘心，也有癲狂。
“你知道嗎，你這張臉，可真好看。”秦安盯著鹿煙的臉，眸光晦暗，許久之後，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然後笑了出來。
眸子裡的癲狂顯露無疑。
季月？
鹿煙一臉懵逼。
什麼鬼？
在看到男人扭曲的笑容以後，鹿煙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嗯，確認過眼神，秦安莫名其妙瘋了，為了她的人生安全，還是離蛇精病遠一點比較好。
這麼想著，鹿煙又往後退了一步。
“好看到讓我，想要直接撕下來。”他說著，舔了舔唇，給人一種陰暗的感覺。
“你知道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這個想法了。”
似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他看起來輕鬆多了，趴在地上，也不掙扎，自顧自的說道。
只是話裡的殺意一點兒也沒掩飾。
鹿煙打了個激靈，她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至於第一次見面就想把她的臉撕下來？
還是因為嫉妒她的美貌？
“你和她太像了。”
“尤其是這張臉。”
“不過，你又不像她，她就是個賤人！”
他的聲音猛的提高了不止一度！咬牙切齒，眼裡全是憎恨！
“為了錢離開我的賤人！”
“女人都該死！”
“我討厭女人！”
“我要把所有的女人一個一個全都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