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的眼眸眯了眯,朝著少年招了招手,語氣有點黏人的控訴,“蘇蘇,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突然想起點事,便轉道去了一下書房。”懷子蘇手中端著一個精緻的小碟子,眉間笑意溫和,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
他走過來,將碟子放在了石桌上,緩緩坐在了沈晚清的身旁。
微風捲過,樹葉紛飛,悄悄拂過那抹雪白的衣角。
懷子蘇執起碟中的一枚奶糕,輕輕地遞到了沈晚清的唇邊。
沈晚清嗅了嗅,眼中的神色有些詫異。
聞起來竟然是旺仔牛奶的那種奶香味。
古時候的牛奶不是這種牛奶吧?
沈晚清下意識的張嘴咬了一小口,之後驚奇的挑了眉梢,竟然還真的是這個味道的。
喂著女孩將那枚奶糕吃完了,懷子蘇才輕輕地用指腹擦著女孩的唇角。
他的性子淡雅冷漠,但是對待沈晚清卻是細緻到極致的溫柔。
雪白的指尖抵著女孩殷紅的唇瓣,有點微涼,輕輕地摩挲著,動作輕緩又溫和。
懷子蘇收回手,放在自己的唇瓣前,輕舔了一口。
之後才溫潤頜首的回答,“嗯,倒是奶香四溢,與清清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做的時候,子蘇還有些擔心怕沒有不是這個味道,現在看來倒是挺成功。”
原來少年是去做奶糕了。
沈晚清又拾掇拾掇的從桌子上拿了一塊奶糕,一邊心滿意足的啃著,一邊發自靈魂的拷問少年,“難道蘇蘇你做的時候,沒有自己先嚐一下嗎?”
還是說,她是成了被實驗的小白鼠?
眼前白衣淡雅的少年似乎微頓了一下,之後雪白指尖才淡然的斂著那抹衣角,“嘗過。”
她轉過了頭,見著少年淡然的神色,輕輕地揚了下眉梢,有些意味深長的戲謔看著懷子蘇。
沈晚清道:“那之前的那番話?”是打著這個名號,其實本意就是想佔便宜是吧!
懷子蘇淡抿著緋色唇瓣,精緻的眉眼一片淡然,他淺垂著雙眸,纖長的羽睫遮住了瞳仁,落下一抹如蒲扇般的陰影。
他語氣十分的平淡,“子蘇覺得清清的或許會有些不一樣。”
聞言,沈晚清輕嗤了一下,有些饒有興趣的調侃道:“不一樣?哪不一樣?難不成是不一樣的甜?”
她的嗓音懶洋洋的又很是戲謔,感覺痞裡痞氣的在調戲人一般。
要是讓阿陳見了,保不準又會心痛自家的白菜被人給拱了。
少年的神色淡然,淺琥珀色的瞳仁很是平靜,甚至是無波無痕。
他平淡的頜首點頭,“是。”
是?
沈晚清微頓,之後明白少年指的是什麼。
她將手中的最後一口奶糕給吃了,舔了下唇角邊殘留的奶糕殘渣。
沈晚清手掌撐著搖椅,懶洋洋的執起上半身,淺眯著茶色眸子不疾不徐的看著懷子蘇。
女孩殷紅的唇瓣有些邪氣又黑暗的勾了起來,那笑如綻放的罌粟花一般,帶著毒素,卻又讓人上癮。
簡直就是撩人心扉。
他聽到對方低低的開口了,“那你倒是說說,哪不一樣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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