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陰暗潮溼,走進去就感到撲面而來的一股陰冷之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個寒顫。
牢房裡的血腥味很濃,靜靜的一聽,似乎還能聽見從深處傳來的呻吟哀求聲。
在這空曠的走廊中迴響,站在走廊上一聽,就如同身處靈異恐怖的鬼片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別……別打了……放過我……放過我……”
在那木樁上被綁著一個人,那人黑髮溼噠噠的,全都糊在了臉上。
臉上濺著血跡,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全都是鞭痕的痕跡。
他雙手雙腳全都被綁在柱子上,嘴唇乾枯起皮,臉色慘白青黑。
他已經神志不清的開始哀哀求饒了。
在他的對面,一張乾淨的紅漆木椅上,坐著一位身子頎長的暗紫色長衫男人。
男人修長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椅靠上,柔順絲滑的長衫衣袖微微向上掀了掀,露出了一小節白皙的肌膚。
手腕腕骨纖細白皙,手指向下低垂,隨意搭著。白皙的手背朝上,露出了幾根青色的青筋。
微垂低眸時,纖長的羽睫輕輕的搭在眼瞼上,遮住眸中的一片的幽深和詭譎。
綁在柱子上的男人殘喘著抬頭,驀地對上九千歲那雙淡如古井般死寂,又如深淵般可怕的眸子。
那人倏地渾身一顫,顫巍的哆嗦著。
“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再繼續了,不要再繼續了……”
想他當暗衛多少年,什麼酷刑沒受過,原以為他已經能夠抗住了所有的刑罰,沒想到卻折在了東廠這裡。
傳聞都說,東廠難進去,出去易更難。
個個手段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刑罰更是殘酷不堪。
“現在想交代了?”九千歲聲音慵懶散漫。
他微眯著眼眸,“可惜,晚了。本座已經不需要你的那點情報了。”
聞言,對面那人倏地抬起腦袋,驚恐的縮著眼瞳,“你……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司戾懶懶嗤笑一聲,暗紫色的眸光斂著一抹詭譎暗色,“不就是前朝留下來的餘孽嗎。”
男人的嗓音漫不經心,話說時,抬著眼眸都是懶懶散散,卻又像是冰冷刺骨的邪佞。
他淺淺勾住緋色的唇瓣,唇線柔和,笑容邪肆而冰冷,“其實,你們想怎麼折騰都無所,平陽國的天下是否易主都與本座毫無關係。”
“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將針對的注意打到本座的頭上來。”
他眯了眯眼眸,眼尾狹長,硃砂痣染著一抹嗜血,“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不……不……你們不能殺我,不能!”
那個人的神經已經癲瘋了,他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司戾,“你放了我,我告訴你我背後的人是誰!”
他絕對不能死,不能落在這群人的手中。
死是解脫,可落在他們的手上,那就只剩下生不如死!
“你的背後人?”對方已經好笑的揚了揚眉,那暗紫色的眸子斂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冷,“你指的是藏在花樓裡當頭牌淸倌的劉岑錫?”
在司戾漫不經心開口的時候,那人黑色的眼瞳已經瞬間熄滅了,就宛如死寂了一般。
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籌碼。
喜歡快穿反派他又軟又甜請大家收藏:()快穿反派他又軟又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