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輕嗤一聲，她轉身抽了條凳子坐，神色漫不經心。
她道：“十六年前，將軍府，申時。”
話語淡漠，又漫不經心。
地上的那個刺客不明白沈晚清說的是什麼，可那老尼姑卻明白。
她眼瞳放大，下意識的將自己逼在了牆壁上，後背緊緊地靠著牆壁。
老尼姑兩手死死地抓住被子，很是不安和害怕。
“你……你在說些什麼！”
“還不記得？”
沈晚清歪著腦袋，那雙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有些妖異。
她勾著唇角，又緩緩道：“當了十六年的尼姑，就這麼快忘了自己以前做的活兒了？嗯？劉產婆。”
這下子，老尼姑已然放棄了掙扎。
她兩肩一耷拉，“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現在有人知道了你做的事，正在竭力的查詢你。”
“查詢我！？”
老尼姑道：“……是將軍府的人嗎？”
“一半一半吧。”沈晚清眯著眸子道。
“還有人知道？”老尼姑驚恐。
“你說呢。”
老尼姑身子一個顫抖，而後她又說：“所以，你是誰？將軍府派來找我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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