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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清成功的被少年迷迷糊糊的拐上床,被某個小狼狗拆入骨中,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第二天醒來。
渾身的痠痛像是被狗啃了一樣。
沈晚清:???
昨晚發生了什麼?
想想。
似乎昨晚是喝了點小酒,然後好像少年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點火。
後來好像她揪著少年丟到了床上,把少年給那個了。
沈晚清扶著額頭,美色害人啊!
“清清~你醒了啊。”
門口走進來的江晏辭穿著白襯衫,平整的袖釦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乖巧的臉上漾著一抹饜足的笑意,含笑的時候,就連眼尾都上揚了。
鳳尾蝶般的眼尾那一點硃砂痣更是灼豔撩人。
沈晚清順著視線看過去,最終落在了少年的衣領上。
襯衫雪白乾淨,領口的兩枚釦子沒有扣起,露出了精緻的鎖骨,以及修長的雪頸。
她眼眸微眯,瞅著她在那抹白皙上留下的印記。
猩紅的舌尖舔著唇瓣,這種感覺似乎挺不錯。
淺茶色的鳳眸裡流露著愉悅。
雖然不記得昨晚如何將少年弄到手,但印象中殘留的滋味挺帶感的。
就是腰有點酸。
江晏辭神色乖巧,笑得溫軟坐到了沈晚清的旁邊,為她揉揉之後,拿出了兩個紅紅的小本子。
遞到沈晚清手上的時候,她還愣住了。
“這什麼?”
她開啟一看,嘴角一抽。
“我什麼時候和你領了結婚證?”
江晏辭輕眨眼眸,溫軟一笑,“今天早上領的。”
“結婚登記處的人都認識我,所以就算清清不去,也是可以辦的。”
沈晚清:???
……
江晏辭
江晏辭不喜歡與人接觸,很不喜歡。
甚至只要和任何一個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呼吸,他都不喜歡。
最後,將自己的關在了房間裡。
一個人待在屬於自己的空間。
沒有別人的氣味。
沒有色彩,只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