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清又端著大鐵水杯,往裡面兌了一些涼白開水。
他將水杯放在沈晚清的面前,笑了笑說:“我房間裡只有這個水杯,簡陋一些,清清不要嫌棄。”
沈晚清只是簡單的睨了一眼眼前的水杯,沒說嫌棄還是不嫌棄。
她連坐都沒坐,站在那說:“玉佩呢?”
徐清臉上的笑一僵,隨後一副受傷的樣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拿不拿出來,就一個字。”沈晚清眯著眼眸,看上去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徐清猶豫再三,“好,我去拿。”
他轉身走到了書桌前,拉開了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玉佩。
沈晚清一樣就認出了那個就是原主交給徐清的定情信物。
她伸手,“交給我。”
如果不是任務再三強調是要徐清心甘情願的放在自己手上,沈晚清估計早就上去拉開抽屜拿著玉佩走人了。
磨磨唧唧的。
徐清拿著玉佩走過來,猶豫了一下,視線忍不住往沈晚清手邊的茶杯上瞟。
他深呼吸一口,“給你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沈晚清眯眸,“什麼事?”
“古人有云,不論是兄弟亦或者親近之人臨別前都會飲酒一杯,所謂一酒泯恩仇。我這沒有酒,但是可以用茶代替。清清,今生我們無緣,我心知感情之事不能勉強。”
“我們雖然不是兄弟,但卻是曾經的戀人。我們對飲一杯,往事就算過去了,也讓我心裡給這段感情畫上句號如何?”
徐清滿是真摯的看著沈晚清的眼睛。
如果不是那水杯裡被下了東西,沈晚清還真的會被徐清這番話這表情給騙了,以為他是真的放下了。
沈晚清嗤笑一聲,神色有些不屑。
見此,徐清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