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的光徹底暗了下來,面如死灰,毫無生氣。
她看見原本被綁著的男人給鬆開了,但是他的四肢早就已經被子彈給打中已經完全廢了毫無知覺,他只能像是個被扔棄的娃娃一樣躺在地上。
一頭威猛高大的白狼邁著步伐朝他走過來,狼口張開,獠牙尖銳黏著口水,它朝地上的男人噴著熱氣。
近距離之下,男人都能聞到白狼嘴裡的血腥氣,他瞳仁緊縮,無比慌亂害怕的看著眼前的白狼。
他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的四肢無法動彈,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狼用獠牙刺穿他的胳膊。
血肉分離的疼痛讓男人的眼睛都紅了,他慘叫著,蜷縮著,掙扎著,抗拒著,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
疼痛侵蝕著意識,他看著白虎狠狠地用獠牙咬碎自己的左臂,猩紅的血液從它的嘴邊流下來,抵在青石板的地面上。
骨碎研磨,包含著肉渣,散發著腥臭味。
四肢殘骸,地上的男人早就已經沒了氣,映著天空上半染的血色晚霞,院內安靜無比,只有那白狼進食的聲音,瀰漫著血腥味。
撲面而來的血腥氣讓五姨太胃中翻湧,特別是看著白狼嚼著的血肉模糊肉沫時,剛吃過的晚飯似乎翻江倒海般就要吐了出來。
她捂著胸口,乾嘔著。
突然之間,五姨太看見了院內滿臉冷漠看著白狼進食的青年,他只是微微側過了臉,在血染的晚霞下,他的五官彷彿染著肅殺的血腥一般,陰沉兇戾無比。那雙漆黑的眸子就宛如此刻撕咬著殘骸的白狼一般,不,比猛獸還要更可怕。
僅僅是和他對視一眼,你就能夠感覺到頭皮在發麻。
——
五姨太瘋了。
據說是偶然間碰到了二爺在懲罰犯人,給嚇瘋的。
老夫人聽了也只是嘆了口氣,有點惋惜,“雯兒那丫頭我瞧著挺喜歡的,怎麼就瘋了呢?硯修懲罰犯人的手段,真有那麼可怕?還能硬生生的將人給逼瘋了?”
身邊伺候老夫人的老管家低聲說:“聽說是看見白狼吃人了,所以才被嚇瘋的。”
老夫人端著茶水吹了口氣,道:“這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吃個犯人嗎?哦,我想起來了,這雯兒是近一年才來的還不知道寒園的事情呢。算了,你等會請個大夫替雯兒好好看看吧,一個不到二十的丫頭,年紀輕輕的就瘋了,可惜了。”
說著,老夫人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還有啊,你去吩咐提醒一下。硯修的寒園不要隨便去,像是再像昨兒個雯兒一樣,那就只能自己怪自己的了,可怨不得別人。”
老管家點頭,“是,老夫人,老奴這就去。”
突然,老夫人喊住老管家,“還有啊,你去把硯修喊過來,我有些事想和他說……算了,還是我去寒園找他吧。”老夫人起身。
老管家連忙走過來扶住了老夫人的手臂,“老夫人慢些,老奴扶您過去。”
“哎,老了,身子骨都經不住了。”老夫人搖搖頭,白花花的白頭髮挽著端莊的髮式,依舊的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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