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長指隨意的挑起的壺蓋兒,他的視線卻依舊還是落在手中的檔案上,挑著壺蓋兒的手卻是拾著那壺茶過來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似乎看見了青年微不可查的挑眉,他將茶壺放回去,將壺蓋兒蓋上,拿著白瓷杯倒了一壺熱茶。
書房中,老管家為景硯修點的那一抹薰香還在燃燒著,薄薄的煙霧帶著醇香吐著菸圈兒。
白瓷杯抵在殷紅緋薄的唇瓣上,輕抿一口,茶水便滋潤著唇色,花瓣似的,好看極了。
突然的,書房的房門被緩緩推開,輕輕地,推門的那人似乎很害怕一樣,就怕聲音大點就惹了房中的二爺。
景硯修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碎髮下漆黑冷漠的眸子毫無情緒的抬起來,他的指尖還在把玩著剛剛的那個白瓷杯。
看到走進來的那玩意兒時,景二爺黑眸散漫的眯了眯,雪白長指摩挲著杯口,而門外老管家著急忙慌的聲音也隨之傳過來,“哎喲我的祖宗,這可闖不得啊!誒,祖——”
老管家的話突然一愣,他口中的‘祖宗’正齜牙咧嘴的長著血口大嘴朝他低低的低吼哈氣,嚇得老管家一身的冷汗。
“進來。”房中淡淡的聲音傳過來。
老管家是一愣,正打算進去,沒想到那‘祖宗’自個兒走了進去。
緊接著又聽一聲涼薄的聲音,“把門關上。”
門下一秒就被關上了,老管家都能看到關門時,那‘祖宗’垂在屁股後搖晃著大尾巴,那模樣高興地,哪還有平日裡在府中凶神惡煞的樣。
老管家抹著額頭的冷汗,算了……算了……二爺沒生氣就好……
他醒著一身冷汗趕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看見了辦完事情回來的副官,老管家連忙拉住他,“蘇副官,您這是要去找二爺嗎?”
蘇副官腳步停下來,有些疑惑,“是啊,怎麼了嗎?”
“二爺養的那白狼在房中呢,蘇副官您確定要這時候去?”老管家擔憂的問。
這白狼是當初二爺外出時候,在山中遇到的。後來二爺外出征戰,就把白狼留在了司令府。這一晃五年過去,二爺還是以前的二爺,白狼還是以前的白狼,除了二爺,誰也不怕。
聞言,蘇副官頓了頓,而後搖搖頭,笑著說:“可二爺不就在房中嗎,有二爺在怕什麼?”
此刻書房中,隨著書房門關上,門口的那玩意兒也逐漸慢慢走了過來。
龐大的身軀,站立起來約莫都和兩個成年男人差不多高了。厚實的肉墊踩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它的毛髮柔順光滑,白底黑紋,銀色的眸子,冷冷的。
耷拉在屁股後的尾巴輕輕地擺著,白虎低著大腦袋乖巧的走過來匍匐在景硯修的腳邊。
它抬著頭,小心翼翼的用大腦袋拱著男人隨意垂在一側的手。
銀色的獸眸汪汪的,那小心翼翼求主人愛撫的樣子,哪還有平日裡生人勿進,進了就吃人的那股兇狠勁兒。
可誰知,它大腦袋剛抬起來碰著景二爺的指尖,景二爺就蹙著眉抬起了手。
他冷淡的收回指尖,拿著手帕不緊不慢的擦著。
嫌棄之意,讓白狼委屈的低下了頭大腦袋,趴在自己的腳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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