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二爺在戰場上廝殺五年,遭遇過多少危難和烈日,可卻還是一身雪白的肌膚。
而老夫人卻驚了,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然後筷子滾滾滾,滾到了地上,不過此刻卻沒人能夠顧及這個了。
老夫人驚慌的站起來,“什麼養傷?硯修怎麼了?”
“南京淪陷時候,硯修一時大意中了一槍。”景司令嘆了口氣,眼底沉重又擔憂,“就偏離心臟幾公分。”
“偏離心臟幾公分?”老夫人眼裡害怕,她看著一旁神色淡漠的景硯修心裡心疼死了。老夫人急的走過來,“你這孩子,回來怎麼沒聽見你說?!”
伺候景司令用餐的大夫人聽了眼眸閃了閃,看著景硯修的眼神深沉了一分。
“奶奶,沒什麼大事。若是真有事,我肯定早就回不來了。”景硯修淡淡的回答,眼神平靜,語氣淡淡的安撫著眼前著急的老夫人。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胡說!”老夫人擔憂,“那傷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景硯修淡聲。
說著,景硯修站了起來,雪白長指冷淡的拿起一旁的帽子。他戴上,肩頭的流蘇輕晃,青年淡漠道:“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再繼續留下來,老夫人估計能拉著景硯修聊上一天去,各種慰問關心。
景硯修並不太喜歡這種相處方式,或者說應該是他並不喜歡這種一問一答被人時刻注意的場面。
看著起身毫不猶豫離開的青年,老夫人想跟著一起走,一旁的景司令說:“娘,讓他回房。奔波勞累這麼久,讓他歇歇。”
聞言,老夫人想想也點點頭,“是該好好歇歇了,這孩子都瘦成什麼樣了。之前還疑惑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原來是受傷了。你說這孩子受這麼重的傷,怎麼聲都不吭一下。不是你說,我都不知道。”
景司令喝著粥,他將碗放下,嚥下去後道:“男人上了戰場就是這樣,我以前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好幾次都差點進了閻王殿,可每次不都挺過來了嗎。”
“你哪能和硯修比!”老夫人瞪了景司令一眼,“要不是你,硯修能十六歲就開始帶兵上戰場嗎!整整五年在外沒回來,都是因為你!”
景司令顯然被老夫人這話怨了好幾年,景司令嘆了口氣,他也沒辦法,“我就倆兒子,文彬從商了,硯修不帶兵打仗,誰帶兵打仗?”
“哼,也不知道你後院娶得那些姨太太乾什麼用的,都幾年了沒有一個肚子有動靜的!”說著,老夫人斂了眉。
景司令抿著嘴沒說話。
一旁的大夫人貼心的為景司令夾著水晶蝦餃,“來,司令,吃個餃子。”
說完,大夫人起身挽著老夫人的手臂,,“娘,您也別生氣也彆著急。硯修這孩子是在外吃了不少苦,但至少現在苦盡甘來。您看他現在,英姿颯爽,一身軍裝,外頭的那些人可忌憚著他呢。至於這孩子的問題,慢慢來,總會有的。來,您先坐好,我給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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