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神明一般,乾淨沒有絲毫的雜質。
沈晚清眨了眨眼,視線掠過對方漂亮的眉目,最後停頓在對方眼尾下那顆淺淺的淚痣上。
她不禁猜測。
神明會落淚嗎?
她還在傻傻的盯著對方看的時候,對方已經低垂著眉眼,突然間輕輕地提起了她。
小身子在空中飛了起來,失重的感覺讓沈晚清快速的回過了神。
後脖子被人輕輕地捏住,他的指尖冰冰涼涼的,讓沈晚清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命門都已經被對方捏在了手裡,沈晚清此刻已經完全處於被動狀況了。
她輕輕地眨了眨紅紅的眼睛,望著對方貌美的容顏,正準備開口求饒,卻沒想到下一秒被對方輕輕地放在了桌子的一旁。
沈晚清愣了愣,她好奇的看過去,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落得這麼巧,剛好落在了對方的樂器上。
望著對方平靜的眉眼,沈晚清突然的有些愧疚。
她應該沒把……沒把這樂器給壓壞吧?
教皇冕下平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微微側過頭,淺色的長睫輕垂,雪白指尖慢慢落在眼前的琴盒上。
他指尖微微頓了一下,靜默了幾秒後,指尖輕動,拂過琴盒。
教皇冕下安靜的垂下手,低垂過長睫,他這時才慢慢的將視線放在了沈晚清的身上。
“血族。”
嗓音很清冷,平平靜靜的,語氣也不是疑問的語氣。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眼就看出來了。
沈晚清想用小翅膀抱住自己,動一下才發現自己的翅膀受傷了。
她刺痛的眼眶紅紅,眼中竟然染起了一抹氤氳的水霧,怪可憐的。
沈晚清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疼,難道不是被窗戶給颳了一下嗎?
破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