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鶴子欲的腰間被人攏住,他整個人被摟在了懷裡。
鶴子欲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眼裡充滿著不敢置信。
睡在身旁的青年摟著他的腰,下顎抵在她的肩頭,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又做噩夢了嗎,怕拍,不怕不怕,我在呢。”
“沈晚清?”鶴子欲回過神後蹙了下眉,“我不是不准你進來嗎?”
沈晚清睜開惺忪的睡眼,她也是很無奈,“臣妾也不想打擾皇上啊,可誰知道臣妾回去後沒多久頭疼症就翻了。臣妾疼痛難忍,只好來尋皇上慰藉慰藉了。”
聞言,鶴子欲愣住了,他抿了下唇瓣。
頭疼症犯了疼痛難忍,之前沈晚清說過他的頭疼症只有她一個人能治,起初他還不信,但是後來連續好幾次病犯了,都是沈晚清過來抱住他及時壓制的。
鶴子欲也明白了只有這具身子才能緩解疼痛的事實。沈晚清是他的藥,獨一無二藥。
想必她被自己拒之門外之後是不想過來的,如今過來那也是情非得已。
鶴子欲只能嘆了口氣,沒再繼續追究下去。
看著默不作聲的鶴子欲,沈晚清心中偷笑一下,她就知道這個方法管用。
頭疼症一扔出來,什麼話都不用說了,這個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
他們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其實除了沈晚清第一次來鶴子欲的身上犯了頭疼之外,其他時候這個頭疼症是不會犯的。
因為這頭疼症是專屬於鶴子欲的,只有鶴子欲在自己身體裡的時候,這個頭疼症才會犯。
沈晚清看了一眼被風吹開的窗戶,起身走過去關了窗戶。
她轉身回來繼續躺在床上,自然而然的抱住了鶴子欲的身子。好似明白鶴子欲會反抗一樣,沈晚清故作虛弱的說:“皇上別動,再讓臣妾抱抱。臣妾這頭還有點隱隱約約的脹痛,難受的很,”
聞言,鶴子欲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長眉緊縮,唇色略顯蒼白,看起來似乎真的十分難受。
鶴子欲見此抿了抿唇瓣,老實的待在沈晚清的懷裡沒有再繼續動了。
沈晚清抱了一會,她終於忍不住的解釋,“臣妾和那個書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黑夜中,殿內十分的安靜,窗戶好像並沒有關的很嚴實一樣,一絲涼風偷偷地從縫隙裡鑽了進來。
月色皎潔朦朧,月光渡在青年的身上,彷彿蓋上了一層朦朧聖潔的輕紗一般,不似凡間。
那小心翼翼的聲音讓鶴子欲的身子僵了僵,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沈晚清,對方的眼神誠懇,這讓鶴子欲慌亂的移開了視線。
見此,沈晚清連忙伸手抱住想要掙脫她的鶴子欲,“真的,臣妾和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皇上若是不信,皇上可以看臣妾手臂內側的守宮砂,保管還在呢!”
鶴子欲掙扎著,“放開朕!”
“不放,等會皇上你跑了怎麼辦!”跑了她到哪裡找她的乖乖啊!
鶴子欲咬牙,“你放開,朕不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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