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拿了一罐旺仔牛奶,她開啟喝了一口,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問裴席眠,“你喝嗎?”
裴席眠的視線望著前方,聲音清冷,“不用。”
“哦……”
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沈晚清又想了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多久,差不多十一點四十到的。”裴席眠淡淡道。
十一點四十……
也就是說自從沈晚清離開公司,她的一舉一動就都被裴席眠看在眼裡了。
果然……她和雲澤的事他都看見了。
不對啊,她心虛幹什麼?她和雲澤之間又沒發生過什麼別的事。
這般想著,沈晚清的底氣瞬間足足的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裴席眠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也很是平靜的和沈晚清聊著天,說著最近在z市發生的事。
回到了淺水灣。
將車停好後,沈晚清跟著裴席眠回到了家。
她以為沒什麼事,一邊進門一邊伸著懶腰換鞋,“哎喲……可累死我了……”
沈晚清一邊走到了大廳,又一邊道:“你累不累啊?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你先去睡一覺吧,我去做——”
“啊——操!裴席眠你幹什麼?!”
沈晚清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裴席眠給橫抱在了懷裡。
裴席眠冷硬的抿著唇瓣,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抱著沈晚清上了二樓。
臥室的門被粗魯的開啟,懷裡的女人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少年欺身而上。
禁慾正經的正裝被毫不留情的褪去,少年的手指冰涼,卻如火焰一般點燃著沈晚清的肌膚。
沈晚清的眼尾泛紅,眼裡的淚珠混著汗水流著,“操,你他媽輕……輕點……”
兩月不見的少年宛如一頭兇狠的惡狼一般,狠狠地將她拆骨入腹。
翻來輾轉的碾壓,沒有一絲的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