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戶中在次翻出來的周鴻,整個後背全部都溼透了。
回頭看了看已經關上的窗戶,周鴻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緊接著,便又恢復了正常,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也許是無意,又或者是有意,腰間的玉佩在他轉身的時候掉落在地。
沒過多久,邁著八字步從食客居後門走出的王澤第一眼便瞧見了那塊掉在地上的玉佩。
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之前所在的包廂,隨及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著秦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至於地上的玉佩,就跟沒有看見一樣。
陛下的身子骨不行了。
陛下已經開始對秦洪遠警惕了起來。
那秦洪遠呢,他又是在想些什麼?
……
……
隨手拿起筷子,吃了兩口桌子上的菜,周君青便放下了筷子。
“他的話,你信幾成。”
聽到周君青的問話,吳桂連忙躬身上前,輕笑著說道:“回陛下的話,那王澤的話,奴婢聽著是句句屬實,著實沒有聽到什麼虛假之情,可是…………”
“我沒問你王澤。”周君青語氣有些重的打斷了吳桂的可是。
被周君青打斷話頭,吳桂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看著周君青很是疑惑的問道:“陛下的意思是…………三殿下?”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這腦子不靈活。”沒好氣的點了點吳桂的腦門,周君青才若有所思的望向了窗外。
“你說,老三剛才是真的在試探王澤,還是和王澤在朕面前演戲?”
“啊,這不大可能吧!”吳桂有些震驚的小聲低呼道:“那王澤又不知陛下您在此處,而且三殿下從接到您的旨意到離開,也都一直被監視著。
就連剛才和王澤在包廂裡說話的時候,奴婢也一直都在盯著呢,應該,不會是演戲吧!”
“你真的這麼覺得?”周君青看著吳桂揚了揚眉,看似溫和,可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見周君青如此,吳桂嚇的連忙跪倒在地對著周君青砰砰砰的就是三個響頭,哭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實在是蠢笨,看不出來哪裡有破綻啊!”
看著不停磕頭的吳桂,周君青眼眸輕轉,笑道:“行了,起來吧。”
聽到周君青的吩咐,吳桂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即便已經站了起來,吳桂卻依舊因為恐懼而導致兩腿不停的打著擺。
見吳桂如此,周君青沒好氣的瞪了吳桂一眼,斥道:“你說你,除了伺候人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奴,奴婢生來就是伺候陛下的,奴婢這輩子除了伺候陛下之外,也學不會別的本事。”吳桂連忙討好的奉承道。
“哼,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周君青看著吳桂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便扭過頭不在搭理吳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