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加快了腳步,路上遇到了人,直接拉住了對方,問道:“出什麼事了?”
“大勇,你可回來了,陳家帶著村長說要找你們茶娘要說法。好像說聽,你家茶娘把陳家的秀兒推下了牛車,磕破了頭。”
聽了對方的話,於相公轉頭看著山茶,問道:“茶娘,是不是陳家的婆娘欺負你了?”
燕長歌聽了於相公的話,對他又高看了一眼。不管怎麼說,他對山茶這個妻子還可以的。出了事也不像別的男人一樣,一味的指責妻子,好像妻子給他丟了人一般。
於相公倒是相反,一開口就問妻子有沒有被欺負。
“沒有!”山茶搖了搖頭,看了燕長歌一眼,說道:“那秀兒的事情,其實是她自己作的。我們去鎮上的時候,坐柱子兄弟的牛車,她們也在。看到長歌穿得不好,罵她是乞丐,還想把她推下車。可誰知道,長歌沒推著,她自己卻摔下了車子。因為這事,秀兒娘就怪到了我和長歌的身上。之前,因為我們趕時間沒理她們,卻不想竟然找了村長,上我們家興師問罪,真是豈有此理。”
山茶有些生氣,明明不管她們的事,竟然還帶那麼多人,到他們家裡去,真是太過份了。
“沒事,這事我會處理。”於大勇拍了拍山茶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不是山茶的錯,他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找村長來了又怎麼樣,村長也得講道理不是。
不過,為了比較好辦事,於大勇還是去了一趟柱子家,把柱子叫上了。幸虧柱子在家,而且平時和於大勇的關係不錯。
一行四人,很快就到了於家的門口。陳家的人看到於大勇他們回來了,立馬過了頭,大聲的說道:“於大勇,你家婆娘欺負了我外孫女,害她磕成這樣,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行啊,我正想找你們要個說法呢。”於大勇淡淡的開口,看了秀兒和她娘一起,說道:“陳家妹子,我問你,秀兒這頭上的傷,是為什麼磕的,你和家裡的人說清楚了嗎?”
“為什麼磕的,不就是你家婆娘推的嗎?”陳父瞪著於大勇,覺得他說的是廢話。之前,他女兒回到家後,就說過了,是於大勇家的推的,秀兒才會磕成這樣。
“我可沒有推你家的人。”山茶開口了,說道:“你們家的人還真是能倒打一耙,明明是她自己想推我家長歌,沒推著,自己摔下了牛車。這會倒好,竟然還汙衊起我來了。陳家的家教可真好,撒謊不說,還能臉不紅,心不跳。”
“於家的,我家女兒才不會說謊,是你在胡說八道。”陳母聽山茶說陳家家教不好,頓時就不幹了。這名聲一傳出去,陳家以後的姑娘,可是別想找婆家了。
“我胡說八道,你讓你女兒摸著良心說,到底是秀兒自己摔下去的,還是別人推下去的?”
村長看了一會兒,發現事情很可能就是像山茶所說的那樣,不由沉下了臉,喝問道:“秀兒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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