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內侍跟上了畢王,嚷著:“王上,您等等奴才呀!您慢些!這夜路也不是很明亮!”
畢洲戩受不了他停不下來的尖嗓子,便停了下來。“如何,秋安,孤王覺著你最近話是多了些。”
秋安內侍立馬雙手捂嘴,楚楚可憐地看著畢洲戩。
畢洲戩看了看身後,問道:“司安呢?”
“奴才先跟上來了,奴才。。”秋安內侍想解釋的。
“孤王問你司安呢?”畢洲戩又一邊問道。
“司安獄長與巡邏的衛侍交接了一番,令朱衛侍長帶人一起把杞國那女子帶來。”秋安用袖子抹了抹額頭的汗,說道。
“哦?他倒是挺能省事。”畢洲戩說著。
“這。。”秋安詢問道:“那王上是還要司安獄長過來一趟嗎?”
“算了不必,回去,你給孤王準備一套翡翠玉墜耳環。”畢洲戩如此說著。
這更讓秋安疑惑不解了。
“王上,您這是?是真的要納了她?她還是挺危險的,放在您身邊。重點是。。。”秋安看著畢洲戩看向他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弱,“此人懂武功,又不是知根知底的畢國人,恐怕王上要三—思的。”
“嗯?”畢洲戩一副饒有興趣地看著秋安內侍,“秋安,孤王看,孤王是時候給你立一個封號了。”畢洲戩一邊說著,一邊負手走著,心情似乎還不錯。
“封號?嘿嘿,封號。”秋安內侍倒是沒有聽出來畢王的什麼內涵,真要給他立封號?那他不是就等同於升官加薪了嗎?“奴才才疏學淺,愧不敢當,愧不敢當的。”臉上卻是洋溢著快樂,心裡可能還在想總算是揚眉吐氣,這會兒喜難自抑。
畢洲戩咧嘴搖了搖頭,感嘆秋安真是個活寶,沒了他,孤王的生活還會少些樂趣。
畢洲戩入了寢殿便歇下了。
秋安小心翼翼地問道:“王上,那女子已送來至殿門口,需。。不需要先將她沐浴更衣?”
這話問得畢洲戩簡直要噴飯,既是好氣,又是好笑,這是真把他當成下三流的輕薄男子了?“你暫且將她收押至密室,明日發落。”
“是。”秋安內侍令人將慧文捆綁收押密室。王上可是從不曾帶過女人去他的密室的,秋安搖搖頭,著實費解,隨後替畢王熄了燈,關上了門。
畢洲戩躺在床上,心裡想著應是如何發落這女子才好,最好是能讓其心服口服。
第二日晨起,宮人們自是要起的比主子早的。畢王寢殿內卻遲遲不見動靜,平日給畢王晨起梳洗的悄悄跑到秋安身旁打聽:“秋安內侍,今日為何王上遲遲不起?今日便不早朝了嗎?”
秋安打著哈欠說道:“多事。”雙手攔了攔,“走走走,一旁侯著去。”
小內侍吧唧吧唧嘴巴便走了,本想在秋安內侍這聽來些八卦,好回去與同寢室的小內侍炫耀一番,不曾想秋安內侍今日可是無趣得很。
也罷,宮內已是滿庭風言風語了。
喜歡姐夫愛吃醋請大家收藏:()姐夫愛吃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