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今到了你的地盤,你倒是給我們帶帶路,讓我們見識見識畢國風景。”凝華遲遲迴了一句。
隨後,幾個人說說笑笑地去了別處。
“大人,此事您怎麼看?”屯秋的貼身護衛問道。
“這個公主竟喜歡那小子,而如此看來,那畢王想來也是對這位公主的心意早已心如明鏡。說起來,竟還拿他們做掩護。”哼,屯秋氣急,拂袖回屋,“我要立刻書信給國主,稟明所有事宜。”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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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回來以後,就被你這個皇帝哥哥軟禁了?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絡?”是吳楠出於好奇接的話。
“對。”
“不能吧,你可是幫著你皇帝哥哥找尋稀世草藥才出得遠門,你皇帝哥哥怎可如此忘恩負義。”吳楠有些憤憤不平,“不對呀,那你的那些草藥,可是有起到些作用?”
“皇帝哥哥深染數載的頑疾終是根除。”
“啊?這不能吧!你哥哥也太沒有人性了!為何要將你囚禁。”吳楠與凝華相處久了,這語氣也都越來越像了。
“不是囚禁,倒是被你說的不可一世了。”畢雲文試圖解釋,“皇帝哥哥也是關心我,怕我一個姑娘家再在外面受了欺負。”
吳楠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畢雲文看了一眼凝華,“你們是怎麼被差遣到這兒的?”
凝華眼神閃爍,吳楠卻說,“某人當然是來找某人的。昨日還與我說起,說畢國的公主與你,不是,是與當時的雲兒長得極像,我還說這個世上不可能有這種事。”
“長得像?為何雲兒不像公主?”
“可你從未提及。”凝華搶先應聲。
吳楠剛要說話,見凝華這個反應,便喏喏地躲到了後面,順手也拉了琉格一把。
“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可知!”琉格立馬縮回手,聲音響亮得吳楠都來不及提醒,只聽得畢雲文說:“琉格,你與這位公子先回避一下。”
琉格不是很情願地說了一聲:“是,公主。”
凝華背對著雲兒,負手而立。
“走吧前面有個亭子,我們在那坐會兒。”畢雲文走到凝華一側。
凝華點點頭,跟在雲兒身後,本是想關心一下她手上的紅斑的。不曾想,他一個大老爺們,也會總是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可你也從未與我說過,你姓上官!”他倒好,好不容易重逢了,他竟還鬧情緒了。
凝華在圓凳上坐定,這是他來畢國後第一次細看。眼前的這位是公主,也是他曾經日思夜想的女人。他應該說些什麼?“我沒有說我是上官凝華,是因為主君就在近日才給我們上官洗冤澄清。”
“那我作為一國公主,自也不能到處說起,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呀!當時我們落入陷阱時,我就有要與你說起的,可是被你打斷了。”
“那你為何不告而別?”凝華追問。
“我沒有不告而別,我是有與吳楠說起的,我還讓吳楠將我的一封書信交給你。”
“瞎說!哪來什麼書信。”吳楠從未轉交給他過什麼書信。
“沒有嗎?不可能,書信是與我送你的匕首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