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踮腳一躍,一個身子微微一側,便靈巧的躲過了張孝天的劍。
張孝天立馬收回劍鋒,再一次單腳輕跳一個迴轉,刺向黑衣人,這次重點還是朝著面紗刺去,方可挑開面紗,見見他的真面目。“大膽狂徒,朗朗乾坤,竟當街行兇,看小爺我不撕下你這層虛偽的面罩!”
黑衣人手上僅有一個木棍,聽了張孝天的話,也不惱,也不回擊。他又一側身,右手持棍用力擋開了張孝天的長劍,左手輕撫面紗,不讓它滑落只差點便沒能避開,臉上擦了一點。
沒想到黑衣人身手不凡,在幾次躲過張孝天的襲擊後,終於出手用木棍朝張孝天右手臂狠狠打去,張孝天長劍滑落,從屋簷滑下,與屋瓦敲打,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直至滑落地面。
黑衣人指著張孝天沉聲說道:“莫再追我,我不是你要尋的人。”踩著屋簷,飛奔一段之後,便消失在黑夜裡。
張孝天揉了揉受傷的手飛身而下,撿起配劍,左手插回去,然後回去找巴輝。
巴輝看見黑暗中的人影,上前仔細看清,正是張衙官。“老張,你沒事吧。”看著他左手扶著右手向他走來,便上前攙扶著問道,“瞧真切那飛賊的相貌沒有?”
“沒有,讓他給跑了。”雖然很沒面子,但是事實。“但是我在他左邊面頰上劃了一刀。”
巴輝說道:“那人定是武藝超群。”連張衙官都打不過,後又指著躺在地上的屍身問道,“那這個怎麼辦?”
“我已經通知風雨他們來抬了。”張孝天這樣說著,又走近仔細看著,“近日命案頻繁了些。”說不定會有什麼驚天大變故。“這人有些面生,你有沒有見過?”轉頭看向巴輝。
按理說,觀渚城就這麼點大,百姓差不多都是見過有印象的,怎麼近日接連命案,死的都是外鄉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曾見過。”
“這樣,明日請個畫師,多畫幾份,我們明日在大街上再勘察一下,看看是否認識的人。”張孝天說話間,戚風,戚雨來了。“這個人好似窒息而死。”又剛剛追蹤那人卻只拿了一根木棍,若是用木棍勒這個2號死者,大街小巷,他定有呼救機會!哎,真的是毫無頭緒。
戚風說道:“哎呀,怎麼又有人死了,觀渚城最近晦氣的很。”
戚雨也說:“是啊,哎又有的忙了,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張孝天吼道:“哎哎,少廢話,趕緊拿工具搬走。”又笑著說道:“難不成你們是想在這陪他一晚。”
戚風戚雨猛搖頭。
第二天,黎明的陽光緩緩普照觀渚城的每一條街,普通人家傍晚閉門較早,都不知道昨晚又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瑞文正派各處眼線四處打聽,這死者的家屬,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查探死者的來歷,或者能有什麼蛛絲馬跡。
有線人回稟老李,老李知道原委後,正匆匆忙忙地去書房給上官瑞文解疑。
真是無處不在的小凝華,躲在廊道末處,等著“獵物”的靠近,再伺機一拉。
“唉喲,”老李絆了一下,先是發現腳下斷了一根細線,再是發現源頭,正是調皮搗蛋的小主人小凝華。“唉喲,我的小主人,差點沒摔死我這把老骨頭哦。”老李叫苦著,心還在那懸著呢。
小凝華嘻嘻哈哈地說著:“老李叔,這不沒摔著嗎!”真的是天真無邪,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