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可否能通船?”
暢郡周邊乃魚米之鄉,河道和陸地幾乎對半開,十文這才有此一問。
冷月凝搖頭苦笑。
“此事,多年前就有人問過,奈何許多地段河水太淺,若只是乘坐幾人,尚可通行,可一旦攜帶重物,那...比繞路更費時費力。”
聞言,十文擰著眉頭,隱隱感覺此地還有商機。
撇開給兩元店開分店,他也可以做其他買賣。
思維活躍起來,十文腦海裡彷彿有一匹野馬,四蹄飛馳,到處亂撞。
“這麼說來,附近河道上,並不通船!那...為何不造廉價的平橋?”
“本官剛上任,很多事,尚且未能來及。原本楊家執掌此處,他們只把東南西北四郡看成分城,只有通往暢郡道路順利,其他道路均無多管。不過...閣下所言,本官已有想法!若閣下願意,本官想請閣下,協助一二。作為報酬,閣下可提出一些要求,本官職責內,一切皆可應允!”
“讓我來協助?呵!沒時間!”
原本還想謀劃一些小買賣,聽聞冷月凝要把他綁上車,十文內心裡第一想法就是拒絕。
不說旁的,也不說有沒有利益可圖,他是真心看不上金銀俗物,更不想在此多耗時間。
十文一口回絕,弄的冷月凝面容僵硬,好一會兒都不知該說點什麼。
十文沒地方去,琢磨著先回客棧,一旁冷月凝寸步不離跟隨前來。
‘這女人,不會粘上我了吧?!’
“縣令,不妨且去尋人造橋,只要平橋即可,待通往其三城道路順暢,我倒是可與縣令一起合作點買賣,對縣令和北郡而言,皆有大好處!”
“噢?還請閣下詳細說說!”
十文字意是打發走冷月凝,萬萬沒想到,一句畫大餅的話,卻給自己惹來一個狗皮膏藥,即便走進客棧,冷月凝都沒識趣離開。
無奈,十文只能在客棧大廳裡尋個座位,打算用最簡短的話,搞定冷月凝。
冷月凝求才若渴,求謀劃更是心急,壓根就沒多想她面前的十文還是個孩子,如同看待家師一般,恭恭敬敬跪坐對面,認真聆聽十文道出詳情。
小半個時辰,十文從大到小,將他了解到情況,給冷月凝剖析一遍。
直白說,齊國皇族打壓楊家,也並非只針對楊家,而是諸如楊家相同的老貴族,一代又一代楊家人霸佔封地,經營多年,尾大不掉的局面,對任何國家而言,都是一塊毒瘤。
如今,楊家只保留了暢郡,其餘四城看似把暢郡包圍其中,可實際上,還是以暢郡為核心。
若想打破這般局面,唯有四城互通便利,頻繁商貿,才可真正將暢郡圍在中央。
“正所謂,想致富先修路!路修好了,想做買賣的人,自然會多起來!相較而言,暢郡商鋪只租不賣,任何做買賣的人,都不敢大筆投入,生怕楊家一個不開心,把店鋪都收了回去,損失可就大發了!”
“胡說!楊家從未違背契約,強行收回鋪子!小屁孩!少在這裡滿嘴胡鄒!”
十文和冷月凝說的正投機,不知何時,一個女子也在大廳裡跪坐,還突然指著十文鼻子開罵。
被人罵,還罵的很突然,十文小暴脾氣都沒來及上頭。
轉頭望去,一位妙齡女子,身著貴氣衣袍,珠光寶氣的首飾沒缺一樣,手指、手腕、脖頸、耳墜、頭頂、髮髻,就連腰間也有鑲嵌寶石的腰帶。
打量女子幾息,冷月凝想以縣令身份為十文說兩句,還沒開口,卻聽到十文問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大嬸,你認識楊夕麼?”
“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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