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天的臉色微微下沉,沒有想到被天火教主廢了一臂的李青洲,這麼都年如履薄冰的生活之後,其修為居然沒有一點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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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勁氣一提,右腿狠狠一踏地面,並沒有再度前衝,而是仰頭對著天花板上方那好似存在的一人大聲喊道:“蕭風,速戰速決,你還不出手?!”
聽到這個名字,李青洲的和寒續都同時一震,同時往頭頂看去。
今晚來的不止他津天,還有五神將中最冷靜的蕭風?!
寒續心頭感到震動之餘,也夾一縷釋然,只是憑藉凡事都只知道動武的津天,怎麼可能自己想出這樣一出計謀?!
“津天,是你搶攻率先暴露,否則我們贏得可要更順利一些。”
就在寒續思索的時候,頭頂上一股強悍的氣息忽然成形,房頂好似被撞碎,緊接著,這天花板都因壓迫而咯吱作響,這混亂音聲之中,一聲瀟灑的男聲從頂上傳來,穿透嘈雜,如電流湧蕩在這被殺氣充斥的歌吧之中。
“蕭風!”
李青洲面色變得難堪無比,一拳將一位悍勇衝上的天火會成員打成齏粉,頭頂上方便出現了好似空氣被撕裂一樣的破空聲,隱隱形成的風壓穿透天花板,直迫脊椎。他的頭豁然上仰,只見天花板爆發出一團塵爆,而一根威武的戟尖則從這塵爆之中穿透而出!
李青洲手掌中又有三顆檀珠炸裂,他的手掌像是變成了正在充氣的氣球一樣,迅速地脹大,深棕色的氣流翻卷氤氳,凝成了一個同他這變大兩倍的手掌一樣的大掌印。
一記翻濤掌,從他的掌心中幻化成形,深棕色的掌印若實若虛,帶動不盡氣流,以及一聲怒吼,一掌朝頭頂的方天畫戟轟出!
強大的力量反衝,勁氣灌過褲腿捋成鋼板般硬直,他的皮鞋更是嗤嗤崩開口子。
方天畫戟與翻雲掌凌空而接,強盛的氣流從其中奔湧,變成不盡的白色混合棕色的氣帶,天花板上一串串吊燈被氣帶鞭笞,噼啪全部如爆竹炸裂!
“李青洲,去死吧!”
就是這個時候,津天的一拳,緊隨其後,深黃的光澤隨著他一拳轟出而霎時黯淡,所有的光華穿梭過空氣,帶動一長串的氣爆聲,轟在了李青洲的胸膛。
一面對抗從天而降的武學,分身乏術,又硬撐了津天蠻橫的一拳,李青洲殘破佝僂的身軀裡面發出了好似無數乾柴碎裂的聲音,而頭頂的方天畫戟,則陡然往下一沉。
李青洲的光禿的顱頂上,一道血痕醞釀開來。
身軀一震,硬生生卸下轟在體內的拳意,悶哼破口,李青洲的身軀噔噔噔地倒退,半空中的掌印也為之爆散,深棕色的霧氣往外擴散翻卷,而後瞬息便彌散在空氣當中。
霧氣隨空氣呼哧進李青洲的口鼻,他抬起頭,方天畫戟變作殘影落下,狠插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之上。
頭頂的天花板迅速碎裂開一個窟窿,頭戴紫金鞭,身穿虎嘯甲的蕭風,揹著兩幅白色的畫卷,從上方如旋風落下。他手握在了戟上,一抬手,將畫戟扛到了肩膀。
像是來自千年前的大將,蕭風冷笑看著這個老人,同他陰柔英俊的外形一樣的聲音輕聲道:“李青洲,天火教主的玄卡,也是你能拿的?我天火會的叛徒,是你能接納的?”
李青洲殘眉挑了挑,獰笑道:“是不是我能拿能扛的,還輪不到你個走狗說了算。不過,論卑鄙無恥,我李青洲和你們這幾條走狗之間,還有不小差距。”
“死到臨頭的人都這麼嘴臭。”蕭風冷笑起來。
“當年你們教主都沒殺得了我,今天又輪得到你們兩個廢物?”
津天大笑起來,身軀往前暴掠而出,怒聲道:“死到臨頭還嘴硬!”
李青洲則回頭看了一眼最裡層已然爆發開戰鬥的包廂,舔了舔帶血的嘴唇,把湧上舌根的鮮血嚥了下去,整個人的脊柱裡,都是好似要把他整個身子摧垮的痛澀,“小子,你到底行不行?”
……
蕭風的降臨無疑將場間本就沒有懸念的天枰徹底壓斷。
李青洲再強,也不可能能招架住這兩位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