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尚?”傅修忍不住坐直了吊兒郎當的身體,“你和他……”
“別問,先幫我查清楚。之後,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你要小心,薛尚可不是一般人。”
“你還不如自己查呢,就我的實力,都比不上你。”傅修倒也不是推脫,他現在也知道許深深是鼎鼎有名的x許,多項榜單上都霸榜。
而且許深深還有x+x在背後,要調查一個薛尚不比他容易。
“幫不幫吧?”
傅修為難地嘆了口氣,“我要是幫你,薄立寒肯定就會知道了!我手下那點人,可都是薄立寒的。”
傅家在t城也是頂級的豪門,但是放在京城薄家面前是半點不夠看的。
而且傅家那是安安心心做生意啊,也就是到了傅修這一代,認識了薄立寒,這才涉及到了其他的圈子。
就說傅修學古武這個,還是跟著薄立寒之後才知道的事情。
真別說人家京城的豪門看不上他們t城的豪門,這差距就不是一點半點。
傅修要查薛尚,動用的人肯定就都是薄立寒的人。這一動,薄立寒就會知道。這到時候問起來怎麼說?
“我並沒有讓你瞞著他,我現在能依靠的,只有你們。”許深深長嘆一口氣。
剛才在金記的時候,薛尚在感情的事情上,一直在對她進行催眠進行心理暗示。
確實在國外的四年裡面,薛尚一直是許深深的心理諮詢師,也在薛尚的幫助下,她的生活慢慢走上了正軌。
但因為夜不能寐這個問題,許深深還是自學了很多的心理知識。其實她的毛病,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這次薛尚的表現不是這麼急切,許深深還不會發現他的怪異之處。
她並不懷疑薛尚對自己的感情,但很顯然,薛尚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他。並且,之前的那四年裡,她見到的薛尚可能一直都在偽裝中。
許深深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相信一個人,她會無條件的相信下去,就像是這四年在y國和薛尚並肩作戰一樣。
但一旦懷疑起來,她也會毫不留情地就下手。
而且在談話中,許深深察覺到了薛尚對薄立寒似有若無的敵意。
薛尚一直在把她往仇恨薄立寒的方向上引導,確實在剛開始的時候,許深深有恨過薄立寒一段。
但後來想開來,倒也放下了。薄立寒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並沒有做錯什麼。
所以薛尚那句“你對薄立寒只是執念太深”,根本就不存在。她剛開始根本不想和薄立寒有過多的牽扯,只是世事無常,薄立寒這個人執念太深。
“你不介意薄立寒知道,那就好。”傅修停了停,“那如果他問起來我要不要直接說?”
“你就說,是替他打探敵情。”許深深微微一笑。
傅修忍不住在心裡給薄立寒點上了一炷香,太慘了。
魯柏從實驗室出來,就看到帶的研究生們正在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