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立寒的手下被震的想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脖子,他們少爺帶來的這個女孩子也太可怕了。
不但面對這種血腥的場景能面不改色,而且居然還自己動手?!
之前就聽說少爺窩在t城這個小地方是為了一個女人,據說除了長得好看,其他一無是處。
當時他們還嘲笑紀禮,成為護衛隊的第一又怎麼樣,還不是要來保護這種只會哭哭啼啼的大小姐。
可現在看到這種場景,都只覺得臉疼。
“我說!我說!”男人哆哆嗦嗦,再也不敢隱瞞半句,“是家主。”
“唔”了一聲,許深深若有所思。男人嘴裡的家主,就是薄立寒的父親,京城第一大家族薄家的現任家主—薄霈章。
當年薄立寒在京都讀大學的時候,許深深經常趁著放假飛去京都找薄立寒,其中有一次剛從薄立寒的學校出來,就被薄霈章的人帶走了。
當時薄霈章和她說了很多話,薄家的龐大和高要求,那些和薄家門當戶對的女孩子,甚至還讓她去勸說薄立寒不要掙扎,接受家裡安排的相親,忘記過去粟阿姨和薄家大哥是怎麼去世的事情。
許深深還記得當時拒絕了薄霈章的無理要求之後,對方的臉色很難看。
沒想到時隔四年,薄霈章依舊還是對她充滿了敵意。
許深深覺得薄霈章需要去看看腦子,他自己控制不住薄立寒,那是本事的問題,和她許深深有什麼關係啊!
淦!
薄立寒的神情已經沉了下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薄立寒吩咐手下的人,而後他走到許深深身邊,手往許深深的手背上碰了碰,又縮了回去。
“深深,我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不然去醫院該遲到了。”
“反正也沒什麼需要問的了。”許深深贊同了薄立寒的提議。
往外走的時候,她忍不住把手背在身後,用力搓了搓剛才薄立寒碰到的那一塊面板。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迴圈不暢,不然為什麼那一塊滾燙滾燙的。
上了車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尤其是薄立寒,心情很明顯的不太好。
許深深知趣的沒有去打擾,她還記得薄立寒剛來那幾年,總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從早到晚就坐在別墅的花園裡。
只要有人開門,他就眼巴巴地往門口看。雖然他沒有說過,但那個時候粟阿姨和薄家大哥都已經去世,薄立寒能等的只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所以這件事牽扯到了薄霈章,薄立寒難做也是正常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剛才薄立寒讓許深深走的時候,她沒有強硬的要個說法。
雖然這不符合她的一貫作風,並且她現在也很不痛快,但是為了薄立寒救過自己的恩情,暫且忍著吧。
車子開到醫院門口,許深深沒有直接下車。
她側過身看向薄立寒,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壓了下去。
“薄少,我有話要對你說。”
薄立寒的眉頭擰了起來,薄少?為什麼突然和他這麼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