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林蕭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走近大堂。
“外,你們三個快過來,你們老闆剛才心臟病突發暈過去了,快來幫忙。”林蕭忽然焦急的大聲喊到,正在大堂裡無所事事的三人一聽都愣了一下:老闆有心臟病?開什麼玩笑?你聽說過血族會得心臟病麼?
雖然心臟病是沒有,但是說老闆突然暈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血族也是會得病的。三人趕忙往裡間跑。一進裡間,三人都愣住了,眼前的一切告訴他們兩個字:危險!
但是這個時候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三秒,三個血族相繼到底。
噬魂訣發動,林蕭感覺了一下那可憐的靈魂力量,砸吧了一下嘴,面無表情的走出了這家運動器材店,趕往下一個目標。
他今天的目標就是一百個血族!要趕在天黑前或者血族反應過來之前收工,他還得再快一點。
“轟!”巨大的會議桌被震成一地的碎片,連帶著桌子上放著的水杯,花卉也一起變成了滿地垃圾中的一部分。
潘森非常的震怒,這已經不是他毀掉的第一張桌子了,不過卻是最大的一張。
“蠢貨!廢物!你們這麼多人手,居然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線索,難道要我去查麼?”
今天一大早,一條訊息送到了尚未睡醒的潘森面前,上面是這樣寫的:“郊外莊園遭襲,陳氏兄弟失蹤,地獄三頭犬失蹤,地下倉庫被盜,未留絲毫。”
這樣的訊息立刻讓潘森怒氣上湧,當時一怒之下,一掌便拍碎了餐桌,嚇的眾多的僕人噤若寒蟬。當他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另一條訊息送到了:“探子回報,沒有任何風聲,不知道是哪個勢力做的,另外,陳氏兄弟有可能已經陣亡。”
這個訊息同樣換來了一張桌子,不過比起他的餐桌來說,這張辦公桌算比較小的了。
當他著急所有人員開會的時候,第三條訊息送到:“沒有任何線索!”
於是,這張超級大的會議桌報銷了,一眾人雙手放在腿上,低頭看鞋,不敢言語。潘森發怒的時候,最好不要出聲,不然後果會很嚴重,這是每一個黑暗教廷的成員都知道的事情。
直到潘森將所有怒氣都發洩完,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有什麼想法,快說!”潘森煩躁的大聲喝道。
旁邊站起來一個白種人,正是上次說過的那個狼人頭領。
“陛下!我覺得這一定是血族乾的。”狼人頭領的話讓潘森抬起了頭。
“上次我們的狼人兄弟被殺,幾個兄弟都看見了,確定是血族乾的沒錯,這一次我想也不例外,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來在霧都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勢力了。”
潘森望著狼人,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不會是光明教廷呢?你怎麼知道就不是他們做的呢?”
狼人咧開大嘴一笑:“光明教廷從來都是光明正大,他們實力強大,不需要遮遮掩掩,他們如果想要攻擊我們,直接打上門來就是了,沒有必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一席話讓潘森對他另眼相看,誰說狼人都是沒腦子的白痴,他分析的很對啊。
“那為什麼一定就是血族乾的呢?”潘森繼續問道,看看著傢伙是不是真的只是瞎蒙的。
狼人頭領回答說:“血族前幾天遭人襲擊,老克勞德特死了,這對他們的經濟來源是個重大的打擊,他們需要資源,我們倉庫裡的那些寶貝,還有戰略物資正好是他們缺少的,所以,在霧都城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只能想到他們了。”
這一下,真的讓潘森對他刮目相看了,連潘森都想不到這裡,因為他實在是氣糊塗了。
“可是他們拿槍械和藥品幹什麼?這些東西他們完全用不到啊。”潘森繼續問到,其實這才是讓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狼人裝的高深莫測的樣子,嘿嘿一笑:“他們是用不到,可是他們可以僱人,現在霧都城裡的人已經到了人滿為患的地步,只需要付出極少的金錢或者食物,就能換來一大批亡命之徒的效忠,把槍械交給他們,他們立刻變成了一大批炮灰,不僅可以消耗對方的有生力量,還不會對自己的實力造成影響,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沒有人知道這批亡命徒是屬於哪個勢力的,事後就算雙方要和解,也有很大的餘地。”
潘森驚訝了,一個以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著稱的傢伙居然把這件事分析的頭頭是道,這,這難道是上天保佑我黑暗教廷麼?
“你,你是怎麼分析出來的?難道你嗑藥了?”潘森很高興,狼人開始用腦子了,這是一件大喜事。
那人撓了撓後腦勺,露出一臉的憨相:“是這位大人讓我這麼說的!”
潘森驚詫的望向狼人身邊的那個年老的巫師,驚喜變成了怒氣。
“你他孃的!我法克你!”
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盡忠職守的傢伙,無論你在做什麼,它都不會快一秒,也不會慢一秒。隨著它的悄然流逝,天色漸漸暗淡下來,街道上的人流依然如故,在這群人中,有一個不起眼的身影,相比來說,他的個頭有點矮小,但是卻好似鶴立雞群一般,因為他一臉的悠然,輕鬆的晃盪在霧都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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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完成了“一百”任務的林蕭了,此時正無所事事的瞎逛著,看似悠閒,其實心中一直回想著陳東所說的話,衡量這件事的可行性!主意識必須找回來,因為作為從意識的他,在人格上是不健全的。
“咦?鄭飛揚,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事都辦完了麼?”忽然一個女聲傳來,林蕭轉頭望去,正是羅磬玉。
“恩,還沒有,倒是羅小姐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逛街呢?”林蕭語氣與前幾天截然不同,2號當然不會覺得有何不妥,但是聽在羅磬玉的耳朵裡就有些刺耳了。
“難道他是在諷刺我麼?要我回國也是他建議的呀,我這麼做有什麼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羅磬玉被林蕭的一句無心的話傷到了。
看著林蕭那有些冷淡的表情,漠不關心的眼神,羅磬玉的心中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忽然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羅磬玉猛的轉身離開,眼角沒有止住的淚花被風吹落臉龐,碎成一片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