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有問你麼?”克拉蘇的態度可以說是蠻橫無理了,可是克勞德卻只能忍氣吞聲,因為他們兩個人地位不同。
克拉蘇在光明教廷裡的地位幾乎達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存唯一的聖騎士,保護教皇的戰士,手下騎士團就有五個萬人隊,這都只是看得見的。在宗教裁判所裡,他雖然沒有職位,可是他的很多好友都在那裡擔任要職,可以說克拉蘇的勢力強極一時。而克勞德只是血族裡的一個普通王室,雖然血統很尊貴,可是在血族裡,擁有王室血統的又何止他一家,而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位置,血族帝王是不可能為了他而與光明教廷開戰的,雖然他們看起來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局面,其實只有高層才知道,這只不過是個表象而已。
“克勞德,我如果今天殺了你兒子,那他就死白死,你明白麼?”
克勞德忽然一愣,聽他這語氣,似乎這事還有迴轉的餘地,連忙點頭應是:“是的,大人,您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可是請你看在這些年我跟你的友誼上,放過他吧,我會感激您的恩德的。”
“哼,克勞德,不要再裝作無辜了,我知道你們搶了一件東西,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件東西不是你能碰的,現在把它交出來,我可以暫時不去追究那孩子的罪責。”
克勞德聽見事情可以轉圜,心中激動不已,可是聽到最後他卻再一次陷入了呆滯。
“大人,您所指的東西是什麼?”克勞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轟!”紫色的鬥氣噴薄而出,將整個大廳席捲進去,只有克勞德還勉強站著,昆特躺在牆角不住的吐著血,而那些華美的裝飾品和那些帶有歷史感的桌椅已經變成了滿地的垃圾,大廳裡就好像颱風襲擊過的村莊,狼藉不堪。
“克勞德,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對於你來說,生命也許是寶貴的,可是對於我來說,你的生命就像一隻臭蟲,殺了你跟碾死一隻卑微的臭蟲沒有任何的不同。”
克拉蘇強勁的實力完全掌握了話語權,克勞德相信,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毀了自己和自己的家族。
“大人...”
“那件東西是科技產物,雖然對我沒什麼用,可是...算了,我給你機會你卻沒有把握,克勞德,我的老朋友,請再最後看一眼你的孩子吧。”
“大人,克拉蘇大人,請聽我說,我以我的名譽發誓,我和我的孩子對此事毫不知情,毫不知情啊。”克勞德瘋狂的喊叫著,希望可以挽救他的家族,可是他註定是個悲劇,當克拉蘇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就沒有了活路。
“噗!”克拉蘇的手指遙遙的指著克勞德,紫光乍亮,克勞德緩緩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胸口,那裡出現了一個手指粗細的小孔,可是卻沒有血液流出來。
克勞德抬起頭,雙眼望向遠處的昆特,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克勞德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濺起大片的灰塵,心臟被毀滅的他,進入了永遠的黑暗。
“噗!”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結局,昆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克拉蘇嘆了口氣,疑惑的自言自語:“如果不是他們,那會是誰呢?”
克拉蘇離開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可是昆特卻還是不敢動彈,他是幸運的,他的心臟在右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謀殺,昆特只能將仇恨放在心裡,深深的埋藏起來,等待它發芽的那一天到來。
三個小時後,昆特終於昏昏悠悠的站起身來,傷口無法癒合,這是因為克拉蘇的鬥氣殘餘阻止了血族的種族異能,傳說血族只要心臟和大腦不被毀,就可以再生,其實是有些誇張了,只要普通傷勢達到一定限度,血族也是會死的,畢竟他們也算是生物,無法逃離生物的基本特性,設想一下,當你把一個人打成一堆垃圾,然後看著它慢慢恢復,那就不是生物了,那是科幻片。
“父親!”昆特跪在克勞德身邊,痛哭流涕,父親臨死前那個眼神他看懂了,是讓他不要動,因為他知道昆特的心臟位置與一般血族不同,只要站著不動,克拉蘇最大的可能就是用同樣的辦法來殺死昆特,而他也能躲過一劫,要是逃跑的話,可能會惹怒克拉蘇,如果被他傷害的太嚴重,反而是找死。
在克勞德身邊痛哭了許久的昆特,最終站起身向地下墓室走去,那裡還有他的母親和兄弟姐妹,可是他註定也是個悲劇,當他來到墓室的時候,那裡只剩下成堆的碎石和一些模糊的血肉。
昆特瘋狂的咆哮著,跪在地上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即使被那個軟弱人類重傷,也沒有這種感覺,因為他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他,在那些機械人出現之前。可是面對克拉蘇,那種從心底滲透出來的無力,讓他痛苦萬分,他知道他可能這一輩子都報不了這個仇,唯一的希望就是——血族!
“父親,我這就去找您的兄弟姐妹,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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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瘋狂咆哮著的昆特忽然聽見一聲哭泣聲。
“安吉,安吉是你麼?安吉你在哪?”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