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柚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快燒著了,理智瘋狂的在她腦內叫囂,她趕在司南煦的吻落下來前擋住,“不行,這裡是辦公室,我辦不到……”
被一雙含著盈盈水光的鹿眸略帶懇求和撒嬌的凝視,司南煦不僅絲毫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反而身體裡的那團不明之火徹底被撩撥起來,幾乎要衝破一切雜念釋放出來。
他微微將身體側到一邊,騰出一隻手解開領帶。
GUCCI黑色暗紋真絲領帶被他三兩下從脖子上扯下來,動作輕柔又不容拒絕的將領帶蓋在姜恩柚的眼睛上,並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他趁機低頭在她耳邊廝磨,嗓音低沉,帶著讓人無處可避的誘惑魅力。
“寶寶,你可以把這裡想象成任何地方。”
姜恩柚真的哭出來了,她感覺有淚水從眼角浸出,又被眼前的領帶迅速吸附。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視線一片黑暗,身體的所有感官被放到最大,神經緊繃,完全無法預料到司南煦下一步會做什麼。
她的手緊張的攥成拳,卻被司南煦很快發現,她的拳頭毫無反抗之力就被他輕易破壞。
姜恩柚幾乎是顫抖著說:“沒有東西……”
司南煦從嗓子裡溢位一聲笑,手上動作不停:“有的,我在我們兩個可能會發生的所有地方都準備了。”
姜恩柚咬著唇,還沒來得及在心裡細細消化他這句話,就聽見身前先是傳來拉開抽屜的聲音,接著是扯開塑膠包裝的聲音,開啟包裝盒的聲音,最後是撕開那層鋁箔紙包裝的聲音……
司南煦把這一系列做的行雲流水,有條不紊中又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急切。
姜恩柚的心跳得極快,快到彷彿要從她的胸腔穿透出來,失去視覺的她就像是一隻在黑夜裡行走的兔子,她明知道有把利刃隨時會刺向她,卻不知這一刻會在哪一個瞬間到來。
司南煦輕輕扶著她的肩,耐心溫柔地安撫她。
姜恩柚疼出眼淚,聲音也斷斷續續嗚咽著,卻始終緊咬著唇不敢發出大一點的聲音。
不多時,司南煦摘下她眼前的領帶,正對上她那雙溼漉漉又帶著殷紅的眼眸。
他在她頸間輕輕吻著:“寶寶,我騙你的,這裡隔音很好,你叫出來也沒關係的。”
姜恩柚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了,只記得司南煦那個混蛋把她狠狠欺負了個遍。
當晚兩個人直接睡在了他的辦公室。
第二天一早,趕在公司的人來上班前,司南煦開車帶她回學校上課,一路上姜恩柚惜字如金,憑他怎麼主動,硬是沒跟他說一句話。
這幾乎形成了一種規律,那就是司南煦前一天晚上不計後果的惹她,第二天睜眼任打任罵的賠罪。
到了京大,司南煦把車停穩,卻沒有解開車門鎖。
“好柚子,你好歹罵我兩句也行啊。”
姜恩柚實在沒力氣,她現在眼睛腫著,嗓子也是啞的,昨晚做了多久,她哭了多久,她哭了多久,他就哄了多久,倘若現在有力氣,她恨不得一腳把司南煦踢飛。
“開門。”她沉聲道。
司南煦這時候也不敢耍無賴了,乖乖開啟車門。
姜恩柚推開門下去,竟然正好撞見了從車邊經過的梁鶴。
梁鶴一眼注意到姜恩柚腫成核桃的眼睛,“姜姜?你眼睛怎麼了?”
姜恩柚沒回答,梁鶴激動地扯住剛下車的司南煦質問:“你惹她哭了?”
司南煦用力甩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輪得到你多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