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熱情的幫忙介紹,“他的英文名叫阿ben,以前在澳洲墨爾本居住的,你們認識嗎?”
盧天恆愣了下,奇怪的看著蘇雪雲問:“犀利妹,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印象了?你認識黃醫生?”
景博也跟著詢問,“犀利妹,你想起什麼了?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蘇雪雲回過神來,剛剛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她微微皺眉,“我……剛剛好像快想到什麼了……”
盧天恆懊惱道:“sorry啊犀利妹,都是我們打斷了你的思緒。”
蘇雪雲笑著搖搖頭,“好了沒事,既然我有類似回憶的反應,那早晚都能恢復記憶的,不急在這一時,我們還是來說案子吧。黃醫生你好,我是重案組警員徐小麗,大家都叫我犀利妹。”
黃志斌同她握手,仔細看了她一眼,禮貌的笑道:“你好,其實我的英文名已經改為ji了。原來你失憶了嗎?怪不得剛剛你看我的樣子不像見到老朋友也不像見到陌生人,反而有些迷茫。”他取出名片遞給她,笑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能幫助你的,隨時找我。”
李教授這才想起來,笑道:“對對對,我又忘了,你說你好端端的改什麼名字呢。ada啊,ji在心理學上絕對是一位天才,現在已經自己開了一家心理診所了,也許他真的能忙上你,你有事一定要找他。ok!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大家都坐下談吧。”
<!居然是ji?他怎麼會在這裡?】<是誰?是不是我認識的人?我看到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是你……】
【不,不不,等一下!】蘇雪雲打斷系統的話,暗暗吸了一口氣,【你不要告訴我,我有預感,我一定能想起來!我要自己想起來!】<之後我也有預感,宿主你確實會想起來,你可以完全信任ji。宿主加油!】
幾人圍著茶几坐了一圈,開始談論關於的案子。盧天恆說了一下情況之後,李教授看向黃志斌說,“我覺得,需要具體為檢查一下,才能確定她是否患有精神分裂症。”
黃志斌點點頭,說道:“單從對她丈夫steney的懼怕來看,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很不愉快的事情。”
蘇雪雲想了一下說:“我記得說過ey管得太多,連她和朋友出去逛街都要管,讓她覺得完全沒有自由,所以她才受不了提出離婚的,可是steney不同意,所以他們只好分居。現在他們分居還差十五天就滿期可以離婚了。”
黃志斌分析道:“steney連和朋友逛街都要管,有三種可能,一是這位朋友品行很差,令steney不放心她們做朋友,二是確實病得很嚴重ey怕她外出會鬧出事,三……就是steney的心理有問題!”
盧天恆驚訝道:“steney心理有問題?怎麼說?他可是精神科醫生啊。”
黃志斌繼續分析給他們聽,“像我們這樣的正常人呢,遇到親人有病,會很關心,但肯定不會限制她的自由對嗎?如果真的病到無法外出,那為什麼不送去療養院呢,那樣不僅是對其他人負責任,對病人的治療也有好處。可是steney沒有這樣做,他限制限制到令無法忍受。而事實證明,在分居這兩年的時間裡和好朋友一起逛街喝茶,甚至交了新的男朋友,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件。這也就是說的病情沒有嚴重到需要禁足的地步。那steney就極有可能患有一種偏執性人格障礙症。這種症狀在平時是沒什麼表現的,所以並不影響他成為精神科醫生。”
蘇雪雲怔了怔,喃喃道:“偏執性人格障礙症?對喜歡的東西有一種極強的佔有慾和控制慾,當佔有慾和控制慾得不到滿足時,病人就會失控甚至失去理智,什麼都做得出來。”
黃志斌挑了下眉,微笑著點頭,“是的,如果steney真的是這樣一個病人,那就是他所執著的人,現在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他為了達到繼續控制的目的,會不惜一切,排除所有的障礙,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盧天恆在蘇雪雲和黃志斌兩人之間來回看了看,笑說,“我覺得你們可能真的認識啊,這麼默契!對了犀利妹,你還懂心理學?早知道在警局裡直接問你就好了。”<說的我突然就想起來了,說不定我也是個心理學天才呢。”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景博看著蘇雪雲對黃志斌露出笑容,心裡突然就有些不舒服。他低下頭自嘲的笑了笑,不是一直希望蘇雪雲能放下過去的嗎?如果蘇雪雲真的喜歡上別人,他應該高興的祝福才對,也許等大家都放下了,還能繼續做朋友。可是在剛剛看著他們聊天而插不上話的時候,他為什麼會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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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還有會議要開,見黃志斌比他更能幫上忙,便先行離開了。幾人又分析了一下案情,列出幾條最有可能的情況,然後盧天恆跟黃志斌約好時間,決定讓他見一見和steney,做進一步觀察。兩人再次握了握手,黃志斌便先走一步。
盧天恆看了眼手錶,對蘇雪雲和景博笑說,“等李教授的助手把一些相關報告拿來就可以走了,對了,快中午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蘇雪雲剛要拒絕,盧天恆的手機就響了,是pc打來的,叫盧天恆回警局有急事。盧天恆忙起身道:“犀利妹,我要馬上回警局,那你在這裡等報告。沒問題吧?”
蘇雪雲點點頭,“當然沒問題你有事先走吧。”
“ok!那我走了。”
盧天恆走後,小會議室裡就只剩下蘇雪雲和景博兩個人了。蘇雪雲客氣的道:“景教授,其實你不用和我一起等的,我自己可以,你先去忙吧。”
景博想起她剛認識黃志斌就叫人家的英文名,不禁問道:“犀利妹,能不能不叫我景教授?大家還像以前那樣做朋友不行嗎?”
蘇雪雲態度疏離的說道:“我和同事們都是一樣叫你景教授的,沒什麼區別。至於以前的事……抱歉,我不記得了。就算記得也不可能還像以前一樣相處,人生在世,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寫錯了再擦掉的,就好比玻璃杯摔碎了無法恢復到從前那樣……”
“可以的,玻璃杯摔碎了,只要重新煅燒,找出同樣的分子結構,是可以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的。”
蘇雪雲聳聳肩,“ok,那麼一條魚被紅燒之後擺到桌上,總不可能再變成活魚吧?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大家都說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你就當以前的犀利妹已經死了就好,反正你已經放手了,乾脆放的徹底點。景教授,不要再幻想什麼分手了還能做朋友的戲碼,現在就連電視劇都不會這麼演的。”
蘇雪雲看了眼手錶,起身道:“李教授的助手可能被什麼事耽擱了,還是我過去取一下,bye!”
說完她就快步走出會議室去往李教授的辦公室,她雖然不在意景博,也不在意景家和蔡寶兒那些人,但是麻煩還是越少越好,就算每次打他們的臉也是挺累的,誰都別來招惹她最好。什麼分手還是朋友?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