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有不少的錢,此刻也完全沒有了辦法,能夠取出來用。
不過,關於後面一種的猜測,趙若竹倒並不十分的擔心。那間屋子的危險性,趙若竹還是十分清楚的。
反正,倘若別人有命活著走出那間屋子就已經算是不錯了,那裡還有心情去偷自己的錢財,估計不被嚇得暈菜已經是命大了。何況,旁邊的鄰居那裡,還有著殺人狂魔和鬼屋的事蹟,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慄的。
“此刻,就連一屢的神力也無法呼叫起來了,現在也沒有了法子能夠開啟儲物戒指,就算自己弄了一堆的卷軸,也賣不了錢啊。
就連起先特地安排過來的財物這一類的硬通貨,現在也完全都用不上了.….….看來,現在只有憑藉自己的水準發揮了。”趙若竹實在是感覺特別的無可奈何。
馬車徐徐的朝著前方行去,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後,才徐徐停靠於了一棟漆著白牆的紅磚綠瓦的高大院落前面,不過別看這外表光鮮亮麗的樣子,裡面的居住環境實在是不敢恭維。
殿宇的外面還錯落著七八個石頭雕刻的異獸,皆張牙舞爪,透露著威嚴。
而身披著玄黑色的甲冑,頭頂長髮披散的騎兵正在左右巡邏著,她們背後鋥亮的武架之上更別彆著長戈和長矛。大部分人都蓄著短小的鬍鬚,一副眸子向天看去的樣子,特別的神氣。
可能邯鄲城的民眾,所說的人模狗樣的姿態,便是講的他們吧?這裡的人,天生便自然而然的有著獨屬於權力機構頂層,所具備著冷傲孤絕的肅然與目空一切的俯瞰。
趙若竹左右看了眼,便與兄長下來馬車,向著衛兵所的位置而去。
這個時候的邯鄲騎兵,畢竟,不同於七國的其他強國,也非後世的王朝能夠媲美,這時候的邯鄲騎兵,其精銳程度,以及善戰能力,在世界都堪稱魁首。
不同於其他國家,邯鄲騎兵採取的全民皆兵的模式,農為平時,戰為軍事,個個都有著高超的軍事素養。所以,騎兵所具備的權利之大,自然根本不是尋常國都的騎兵所能比的。
趙若竹在過往的記憶之中,發現了一個轉機,原來這幾日騎兵廳上邊的總都督正在尋求著改制的機會。
看得出來,應該是打算配合全國性的從上往下的君主級別的革命。
因此,才會檢查好會有大量的王都御史,以及護殿騎兵外放出去,到全國各地去了解情況,這當然是一份值得爭取的肥差了。
為了獲得這樣的機會,因此,衛兵們才有可能如此的賣力。
“嘟.….….”
才走了還沒有七八步的距離,一個花嬰急急匆匆的也不清楚究竟自何處冒了出來,剛好就撞到了一位衛兵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騎兵大人不好意思!我真是無心的!”小花嬰瞬間神情慘敗一片,身子顫顫抖抖的,趕緊忙不迭的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生怕觸怒了對方。
“嗯,你是打算傷害尊貴的騎兵是嗎?”那個墊著大肚子的衛兵瞳孔一瞪,直接揪著花嬰的衣服,差點把她的身子都吊在了半空之中。
花嬰只覺身子一鬆,她嬌小的身子孱弱,腳下一空,直接懸浮了起來,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