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趙若竹,現在我能夠問問你嗎?這幅卷軸究竟你是從哪弄來的?它的來歷不同.….….”穢語師羅明蠡好奇的說道,低聲開口問著。
“我想你不會希望知道的,有時候,無知不會是最壞的情況,這也是一種對自己的保護。”趙若竹的神色之間,滿是肅然的狀態,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卷軸,捏的指尖發白。
她打算,等下再找機會去一趟兇殺事故的現場,務必繼續認真確認一二。
索性,她現在居住的位置與事發地也正好在一間殿宇之中。
“那行,我便先離開了。”趙若竹連忙卷好了卷軸,抬起腳,匆匆便開啟門離去。
“此番承蒙你的幫助了,回頭就請你赴夜宴!”
“呵,你這女孩,又和我客氣什麼!我與你父親畢竟有舊。”穢語師羅明蠡的話語自後方響起,“謹慎些,別再將自個也弄到了大牢之中進去了。不然的話,我都沒法子同你那老父交代啊。”
“明白的,明白的!”
趙若竹果決的離開了,她頭也不回的遠去,那姿態極其寫意,應該說是瀟灑之極。
離開了學府的大門,趙若竹抬起頭望著邯鄲的日頭,早就落下了帷幕,天地之間,一例是陰暗的景象,從天穹到地下,清楚的透露著極其沉重的鐵鏽色。
她回憶起來起先的一場離奇殺人事件裡面,摸索現場的時候,所遇到的一系列的疑難點,現在都有了源頭和方向。
那起惡劣的事件之中,那位行兇的人清清楚楚的被長戈砍了七八下,正常人都該成為碎塊了。
可那貨似乎徹底不受任何的影響似得,強行一路盯著壓力,硬生生從一家殺到了另外的一家,最後實在是失血過多,才逃不掉了,最終,只是在十幾丈開外的地方,倒地暴斃而亡。
那一幕,讓趙若竹回憶起了戰場之中,那些悍不畏死的軍隊,可能也唯有軍人才具備這樣的素質吧。兩幅畫面,交替浮現在趙若竹的腦海之中,看起來似乎具備著某種類似的聯絡。
不過,這依然是不可理解的事情,那還只是一位手無寸鐵的孩子啊?緣何能夠這麼殘酷而面不改色的傷害了所有的親人,導致最終羞愧而憤怒自殺。
另外,結合起來,此刻驟然所意識到的莫測符文,事件似乎抽絲剝繭般,在趙若竹的眼前,交替跌出。
真相宛如是埋伏於無數的層層暗沉沉的迷霧裡面,必然有人連續揭開一層又一層的迷霧,最終,才可發現一點關於真相的蛛絲馬跡。
這般想著,她又握緊了手中的長槍,趙若竹十分的清楚,估計,自己接下來的道路,必須得儘可能的多多仰仗這位老朋友了。
或者確切的說,她所可以唯一憑藉的,也僅僅是這柄長槍了。畢竟,這個世界的壁壘極其牢固,根本不允許自己動用任何的超自然力量。
可能也正是因此,空有一身的武力,趙若竹也無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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