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替,他寧可受傷的是自己,哪怕遍體鱗傷都在所不惜!
他擦了擦秦思甜睡夢中還流淌的淚水,“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會讓你更難過。”
陸令山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出了門。
讓新帶來的保鏢守好門口,他則去旁邊空著的病房,問詢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生,我們真的一直都在守著,沒敢開小差!那個女人來的時候,剛好是我們換班的時候。一個兄弟不知道怎麼突然肚子疼,就去了洗手間一趟,最多三分鐘!”
“排班表洩露出去了?”
“不可能啊,咱們每天都不是定時換崗,今天換崗的時間是下午臨時通知的!”
陸令山擺擺手讓他們散開,接著就去了郭筱婕的病房。
年久思已經趕到了,張幼善讓陸令山五花大綁以後扔在了病房裡。
陸令山進門的時候,年久思正面無表情的站在張幼善面前,看著他。
“年哥。”
年久思轉過身來,“思甜怎麼樣了?”
“沒事,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好好恢復不妨礙雙手。”
年久思臉上都是愧疚,“你放心,我一定給思甜一個交代!”
陸令山點點頭,看向地上一直跪著的張幼善。
她已經被嚇壞了!
今天衝進來不過是一時腦熱,她最多就是想嚇嚇人,沒想動手!
也不知道怎麼了,進門以後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竟然真的拿著剪刀下手了!
傷著郭筱婕還有說法,傷著秦思甜算怎麼回事!
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面如幽冥的陸令山,張幼善眼淚鼻涕噴湧而出,咬著嘴裡的抹布,恨不得給陸令山磕頭!
然而她此時被綁的像個粽子,就算她想要磕頭,身子也無法彎曲!
“嗚嗚,嗚嗚,嗚嗚!”
張幼善在那裡一個勁的嗚嗚出聲,年久思和陸令山卻只是冷眼旁觀,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旁邊的郭筱婕一直在哭,不時馬上幾句,卻也無濟於事。
陸令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年久思,“人給我?”
年久思點點頭,“別髒了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