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認識杜海之的，所以略微驚訝過後，就穩定了下來。
文歐身無長物，一身落魄，收拾好以後坐在那裡，還是難掩身上與眾不同的氣質。
怎麼說呢。
秦思甜看見他，只想到出淤泥而不染這句話。
只是一顰一笑，氣質就凸顯出來，有那麼一種泯然眾人的感覺。
秦思甜在打量文歐的同時，文歐也在打量秦思甜和杜海之。
文歐咳嗽了一聲，懶洋洋的看著杜海之，“你為什麼幫我？”
杜海之翻了個白眼，“幫你？我是幫她！”
說著，杜海之指了指旁邊的秦思甜。
要不是秦思甜管閒事，他哪裡會注意到文歐？
文歐又看向秦思甜，“你……”
秦思甜挑了挑眉，“別誤會，只是同情。”
文歐耷拉下眼皮。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卻又突然笑了起來。
大概是在兩面三刀的環境裡生活太久了，此時聽見他們兩個毫不隱瞞說出這種話，他心裡反而覺得更加踏實了。
秦思甜看著文歐笑的莫名其妙，“你怎麼了？不舒服？”
文歐搖搖頭，“沒事，你們……是不是對海娜的事情感興趣？”文歐看向秦思甜，“我記得你當時是聽到我罵海娜才過來的。”
秦思甜挑了挑眉，“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我當然願意！”
文歐表情立刻變得氣憤起來，“我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海娜！”
海娜少年成名，二十歲出頭就享有盛名，讓整個設計圈的人都羨慕不已。
不說文歐，就是杜海之也對她頗有些敬佩。
不說設計的質量，單單是那些層出不窮的靈感，都讓很多設計師羨慕不已。
杜海之看著秦思甜，“她成名太早，功利心太重，初期為了賺錢賺名氣，真的是什麼單子都接。”
秦思甜挑眉，“什麼單子都接？”
“對，這樣的方式會消耗她的靈感，事實上，我這些年覺得她的設計有點沒靈氣了。”
文歐冷哼一聲，“沒了靈氣？那根本就是因為她在抄襲別人的設計！”
杜海之一愣，秦思甜也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