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老前輩面前那是當然,晚輩這就給您讓路。”
斗篷再閃,出現在遠處,只留下那不男不女的聲音。
等到斗篷徹底消失不見,葉老頭回過身,走回玄黃酒肆,擺擺手,捏著頭頂的那根細長頭髮說:
“怎麼樣,老朽的手段和威勢不錯吧。”
“葉老頭你不錯啊,有點本事。”湛然豎起大拇指,“不過,你似乎透露了什麼。”
“有嗎?別在意那些細節,小湛,待會你等的人就要來了。”
血紅月立刻說:
“湛郎等的誰啊?”
就連白玄卿也撲閃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直視湛然。
“沒有啊,就……”湛然的話語說到一半,血紅月突然原地消失,她的身影化成血色消散。
湛然本想停下,但看到白玄卿仍舊盯著自己,只好繼續說下去:
“等一個姐姐。”
“又一個姐姐?”白玄卿冷哼一聲,“你的姐姐可真多啊,小湛湛,好像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也叫的是白姐姐。”
“啊……”湛然汗顏,手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
“想矇混過關嗎?”白玄卿閃電出手,掐住湛然腰間軟肉,猛地旋扭。
一股極為難以忍受的疼痛從面板擴散至湛然腰間深處。
這疼痛並非靈氣可以抵擋,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消解,湛然也不知道白玄卿用的是什麼奇妙古怪的手法。
湛然看到白玄卿還想再掐一次,急忙運轉輕功,刷的一下也消失了。
出現在外面的時候,湛然發覺不對勁,遠處的人群都在盯著自己這個方向。
但他細細看了看眾人的目光,發現不是看向自己,眾人的目光都略有些偏高,他們都在看著玄黃酒肆的屋頂。
頭上有什麼好看的?
湛然三步並作兩步,剎那間出現在人群中,回身一看,見到屋頂上血紅月和一個身形略顯高大、渾身勃發英氣的絕美女子戰鬥。
血紅月的血術揮灑萬千,肆意而奔放,但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甚至湛然憑藉風靈眷顧第三層來聆聽風聲都不能察覺絲毫,而且另外那個女子出刀也是一樣,沒有半點的氣力浪費,刀鋒劃過時連破空聲都沒有,刀光也極其凝練,彷彿一抹細碎到極致的絲線。
她們兩人的交手讓人難以察覺,眾人的視力告訴他們,屋頂上發生著一場恐怖而激烈的戰鬥,但如果閉上眼睛,感知中不會出現一丁點跡象。
湛然這才正視了超凡高人到底會有多麼可怕。
漸漸地血紅月開始落入下風,她揮灑出的血色越來越少。
湛然這時才看清楚那個略顯高大的女子就是即墨宛如。
為什麼宛如姐和血紅月打起來了?
拋開腦中的疑問,湛然決定出面解決這場誤會。
但他穩重的站定,先仔細觀察了一下兩人的對戰跡象,仔細看去,其實兩人都沒有真正動殺機。
血紅月還有很多血術似乎都沒有使用。
即墨宛如出刀的速度明顯可以快上很多倍,卻依然剋制。
確定了兩人不是真正的生死之仇,湛然才敢飄身飛上屋頂,他可不想死在兩個超凡強者的對攻之下。
他自認無論再即墨宛如面前還是在血紅月面前都有一分薄面。
自己飛上去,她們兩人不至於直接將自己打成齏粉。
湛然重重點了點頭,瞧準時機,跳上屋頂,立身在即墨宛如和血紅月對戰的中心。
眾人正在思考這小子為何衝上去送死。
但血紅月和即墨宛如同時停下攻擊,一同看向湛然。
湛然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