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請顧爺給我兄弟倆療傷的時間。”
“可以,明日繼續。”
……
當天,半夜。
湛然正在打坐。
“咚咚……”房間的窗戶連續響起敲擊聲。
睜開眼睛,湛然偏過頭一看,地面上有一張紙條,窗戶外的人腳步明顯的急速離開。
誰?
兩位前輩沒必要這麼做。
那就只能是那哥倆。
湛然耳朵微微動了動,確定屋內屋外都無人,然後下床撿起紙條。
紙條上寫著:
“空地一談。”
什麼事情想找我談了?
去看看。
湛然推門離開房間,如約而至抵達客棧的演武空地之處。
馬賊頭子獨自一人站在空地中央,月光照耀在他的光頭上,又被頭上的三道刀疤割碎。
“今日的東西,就當是我欠你的。每日指點後的廝殺我和我兄弟不會出全力,免得打死你,但離開客棧後必然要殺你,屆時生死自負。”
說完後,馬賊頭子瀟瀟灑灑的要離開。
不行,絕對不行。
你不出全力,我怎麼提升啊?
湛然立馬抬手喊道:
“且慢,這事就不必謝我了,我只求閣下出手打死我,千萬不要留手。”
“艹,你小子別太囂張啊。”
“真不是囂張,我不會手下留情,也不需要你們留情。”
“這尼瑪就是囂張啊。那你說我們怎麼才算還了你這兩瓶藥?”
在馬賊頭子看來,這樣的要必然是非常的罕見,那藥膏抹上去,傷口立刻就出現癒合趨勢,甚至還有藥力向深層次滲透,對於內傷似乎都要療效。
這哪裡是普通的金瘡藥?
但湛然和馬賊頭子是死敵,絕對不會有恩情這種東西存在,更不可能抵消老二的死亡。
所以,馬賊頭子想找個方法還了湛然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