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是上了賊船便再無回頭餘地,此刻章琅就算是再怕他也不得不寸步不離的跟緊了這個混蛋。
接下來的一路上楚嚀不知為何總是笑眯眯的,而他越是笑得溫柔無害,章琅的心裡便越是發毛打顫。
“尊使大人,我們,我們這是要到哪去啊?”
“不叫我黑煤球了?”
他輕飄飄的送出來這一句,驚的章琅又是一陣哆嗦。
要翻舊賬了?
臥槽要完蛋!
“不敢了不敢了!您知道的,我那都是跟您鬧著玩呢,絕對沒有半點對您不敬的意思!我發誓!”
章琅趕緊解釋著,慌里慌張的又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唉,自作自受,說都不會話了。
楚嚀看上去倒是一點也沒生氣,咧開嘴來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我知道。不過是聽你喊我煤球喊慣了,一時改口尊使大人,倒覺得挺沒意思的。”
臥槽!那你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只要你覺得有意思,你讓我喊你爸爸都行!!!
章琅呵呵的苦笑了兩聲,沒骨氣的扯了扯他的袖子道,
“那,那以後我該怎麼稱呼您吶?”
她問的戰戰兢兢,心裡覺得眼前這人可比自己那個冥.王老公可怕的多了。
人家想害自己,大大方方的拔出刀來就幹。雖然疼吧,倒也乾脆。
但是眼前這個溫柔的楚嚀可就不一樣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奧,對了,深不可測。
不知道他的用意,一邊救自己,一邊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