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垚奇確實是楚嚀的人,藥也確實是楚嚀要他送來的藥,只是章琅怎麼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心裡很不安呢?
“要不,明日你給楚嚀說說,還是由我來做這王妃吧?”
明琅再一次的勸她講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她臺階下了。
去當王妃的路有多不好走,她們二人心知肚明,頭幾日的小打小鬧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毫不誇張的講也算是經歷過幾次死裡逃生了。
往後過的可都是刀尖上舔血,夾縫中求存的日子,且不說她能不能受的住,於心來講,她也並不是很願意要章琅去面對的。
她單純缺心眼,自己卻過過幾年勾心鬥角的宮廷生活,手上也不能說是沒沾過血,有些事情在經驗上和承受力上來講,她比這個章琅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有自己在,於情於理她都沒有必再推她去趟這趟渾水?
更何況在她自己認為,章琅已經是朋友了。
同樣,章琅也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朋友。
別看她膽小懦弱,胸無大志,但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這點義氣跟骨氣,她還是有的。
“算了,你別上了,還是我來吧。我本身就是傻人有傻福,運氣也比你好。再說你不也是不走的嘛!哈哈(??)hiahiahia你就陪在我身邊安心當我的大丫鬟,好好伺候我吧!正好也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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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真的蠻想看看你的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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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孟.婆氏前腳剛踏進河州府,楚嚀就抱著老厚一疊膏藥從屋內小跑了出來,一臉笑意跪俯上前,
“婆婆早安!”
“恩?你這是……”
她憐惜的扶起楚嚀,不解的指著楚嚀手上的一疊膏藥疑惑的問著,楚嚀捂嘴一笑,一本正經的說,
“孩兒昨日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想必是九天之上月老神君免不了今日要挨一頓拳打腳踢。但念在其是自作自受,所以我也並未與他化災,只是連夜熬製了這些消腫化瘀的膏藥,想要表示一番孝心。既然婆婆來了,那就請您給他老人家帶去吧。”
孟.婆接過膏藥,眯著眼睛打量著他說,
“白白要你看了一場這樣盛大的流星雨,讓你連夜熬點膏藥,也算是你看這美景的代價了。”
“呵,託婆婆的福,要是沒您,誰能給咱這下這大場面的流星雨啊!”
“沒大沒小!”
孟,婆嘴裡嘟嘟囔囔,把膏藥往懷裡一揣就出了河州。
她能過來此處皆是因為青鳥一早便就啄醒了孟.婆傳信,說是月老君因為偷拿了南斗北斗的不小星石,被二位神君合夥拉進了一條僻靜小巷一頓暴擊。後來,月老君就掛了彩,整個人也被打的腫了整整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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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月老君把玩著一顆星子回憶著說,
“孟孟見到我被打成那樣時的笑容,比那夜裡看星星時看著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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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琅早早的醒了,再也無心睡懶覺了。
今日,便就是她約好了要去河州府由楚嚀將明琅從這具身體裡分離出來的日子。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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