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越想越高興,在床上開心的滾過來滾過去,“你這麼一說,我心中豁然開郎,不犯愁啦。咦,我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之前為什麼會想不開呀?”
趙戈心裡庠庠,自己倚在床邊,防著她滾來滾去的會掉下去,“我已經提醒過你很多次了,不過小白山你還是經常會忘記。咱們已經成親了,你是我妻子,是雍王府的世子妃,手中既有權,又有錢,從前你覺得很難辦的事,現在輕而易舉便能做成。”
“對呀,二姐三姐四姐現在全回了孃家,若是放到從前,可要把我給愁死了。現在不一樣了,有檀郎你,這些事都不愁啦。”白玉茗高興的勾住了趙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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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小嬌妻花朵般的面龐,趙戈哪裡忍得住,低頭吻上她的櫻唇,“小白山,你對我越好,明天我便賣力氣……”
“壞蛋。”白玉茗被他吸吮得酥麻痠軟,無力的捶打著他。
他笑著圈起白嫩柔軟的雙臂,“小白山乖,咱們試個新樣子……”
夜風吟哦,一個令人沉醉的晚上。
次日趙戈陪著白玉茗回孃家,雍王和王妃提前替他們準備了一滿滿一車的回門禮,“這是小山頭回回孃家,算是回門,孃家長輩、親人都得送回門禮。”
白玉茗看了禮單,見禮品豐厚,且白家從老太太起人人都有,連住在浣花河畔的二姐三姐四姐都沒一個遺漏,非常感動,“父王,母妃,你們替我想得太周到了。”
“就一個兒媳婦,不對你好,對誰好?”王妃嫣然。
雍王笑咪咪的交待,“檀兒,小山,你倆回孃家這件事是陛下特許的,之後咱們一家人便要在王府閉門思過了,不便外出。今天回孃家多待待,趕在宵禁之前回府便可。”
白玉茗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是,多謝父王,多謝母妃。”
小兩口辭了父母出門,盛帶僕從,去了浣花河畔。翠錢昨天特地回白家知會過,白大爺、白熹兄弟倆知道小兩口今天回門,都請了假在家,白玉茗進了家門,見到久違的祖母、大伯、父親,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平時伶牙利齒的一個人,竟無語凝噎。
白熹見到愛女,也流下喜悅的淚水,“茗兒,你長高了些,是大孩子了。”
“爹爹,我不是孩子,是大人了。”白玉茗和父親闊別多日,格外思念,撒嬌的道。
“對,茗兒成親了,是大人了。”白大爺樂呵呵的。
親人重逢,人人興奮激動,過了許久才平復下來,拭去淚水,白玉茗和趙戈這對新人拜見了長輩。
“世子爺,這可當不起。”小兩口先拜的白老太太,白老太太眉花眼笑,謙虛推辭。
白老太太口中謙虛推辭,卻任由小兩口下拜磕頭,並沒讓人攔著。
“世子爺這皇孫也給我磕頭了,回頭見了大嫂,我得好好顯擺顯擺。”白老太太得意之極,心裡是這麼想的。
“祖母,您老人家叫我檀兒吧,我祖母在世的時候,便是這般喚我的。”趙戈彬彬有禮。
白老太太聽趙戈把她和昭成皇后相提並論,更是樂得合不攏嘴,“那我老太婆便不客氣,喚你一聲檀兒了。”
“祖母,我是您老人家的孫女婿,您跟我客氣什麼?”趙戈微笑。
白老太太泰然受了趙戈的禮,沈氏在旁著急上火。唉,這位可是世子爺,陛下的親孫子,老太太這麼大喇喇的,合適麼?
沈氏哪裡知道白老太太的心思?白老太太這輩子太順了,人雖老了,童心未泯,這會兒就惦記著回頭怎麼跟她孃家大嫂李老夫人吹牛呢,別的想都沒想。
小兩口又拜見了白熹,白熹忙把趙戈扶起來,聽趙戈口稱“岳父”,很是感慨,“當日茗兒隨世子爺私奔之時,實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啊。”
當時白熹只想把白玉茗從官司裡摘出來,沒想到這個私奔的孫媳婦隆治帝居然承認了,真是意外之喜。
“岳父,叫我檀兒吧。”趙戈微笑。
“這不大好吧?”白熹生性謙遜,很有幾分猶豫。
白玉茗嗔怪,“爹爹,您叫二姐夫三姐夫不都是這樣的麼,怎麼到了他便不行了呢?難不成您是跟我生份?”
白熹忙搖頭,“自然不是。茗兒,為父不是跟你生份,只是你這個女婿身份與眾不同啊。”
“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白玉茗甜甜笑。
“是,岳父當我半個兒子好了。”趙戈也不知是不是和白玉茗一起生活得久了,嘴也甜了。
“好,好。”白熹既高興,又有幾分受寵若驚。
回想初見趙戈時那高貴冷漠不好接近的俊美青年,真不敢相信就是眼前這位嬌客。
白玉茗又要拜見沈氏,沈氏一臉惶恐,“世子爺是何等的身份,我怎敢受他的禮?只怕會折了我的壽啊。”
白玉茗還要再勸,趙戈暗中捏了她一把,冷淡的道:“本該行禮的,不過太太既這麼說,我們便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