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黑人保鏢,腰間鼓囊囊地彆著槍支,戴著耳麥,神色肅然地看著每一個進入賭場的客人,對每一張生面孔都要加以排除。
由於縣城距離西雅圖不過數十公里,
許多市區的客人,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裡,其中也不乏想要搞錢的混混,或者身懷千術的賭徒。
這些保鏢,防的就是這幾類人。
但在安保人員和賭客們看不見的高空。
一個人影在散落著星光點點的夜幕中,像是一個幽靈,悄然從黑夜中飛來。
“唰~”
身影破開空氣,氣流劃過他全套降風阻的黑色騎行服,發出微不可查的聲響,平穩地降落在賭場樓頂。
從月光下,只能隱約看出這是一個精壯的男人,他整個身體都被一套全黑的專業騎行服及護具遮蔽。
頭上戴著啞光色的揭面式頭盔,雙手雙腳也被黑色防護手套、皮靴籠罩,完全無法分辨出他的容貌和身體特徵。
“這套騎行服還不錯,在沒有專業的護具之前,只有它既能降低風阻,還可以遮蔽身體,”
“不然穿我之前任何一套衣服,都免不了會留下線索。”
黑影正是已經能用念力實現飛行的陸銘,
他覺得今晚正好合適,於是,就決定在這個夜晚出來行動了,
三天前的一個下午,他還專門陪詹尼逛街,來塔克維拉踩過一次點。
陸銘身上這套專業的賽手服和護具裝備價格不菲,不是他們這個窮苦的家庭能負擔的。
這還是他在一家賽車裝備展列櫃裡,用念力扭開攝像頭,再借助念力憑空盜取的,沒有留下一丁點兒的痕跡。
這是出於安全的考量,
任何透過他手購買的、或者委託他人購買的物品,都難免會留下被人追蹤的隱患。
所以當他穿著被盜竊的騎行服,搶劫賭場現金案發後,誰又能懷疑到一個從來沒騎過摩托車的高三學生身上呢?
陸銘靜悄悄地在樓頂,緩釋了一會兒因飛行帶來的精神疲倦,而後才一把扣上頭盔面罩。
“開始行動!”
緊了緊手套的袖口,陸銘雙目如星,念力瞬間環繞四周,將自己輕輕抬起,順著牆沿來懸浮在賭場的頂層窗戶外。
透過防霧氣的頭盔面罩,可以清楚的看見窗戶裡的畫面。
這是一件輪盤式賭桌的單間,但似乎無人參賭,熄了燈,桌面上的賭具分門別類地擺放著。
窗門緊鎖,只有窗戶頂部有數個籃球大小的百葉扇給場內通風換氣。
陸銘微微抬頭望去,念力延伸到透過百葉扇的縫隙,輕而易舉地從內部觸碰到窗戶的開關。
“吱~”
一聲細微的木頭摩擦聲,窗戶的鎖舌彈出,讓開一條縫隙,隨即念力一推,便自然而地朝外開啟。
陸銘既不動手,也不用腳,整個人漂浮著越過窗沿,進入到室內,
而他落到室內的時候,雙腳還保持著懸浮地面一厘米的高度。
他也不擔心會有監控,因為米國是有法律明文規定的賭場的內部賭區不能錄影,
而且任何的賭客也不會允許自己被人偷錄,
所以賭場即為了能正常營業,也為了吸引更多的賭客,自然不會砸自己的招牌,給自己找麻煩。
來到房門處,陸銘抬手一扭,隔著半米的距離,念力將門鎖緩緩扭開,朝後拉動著,門外的燈光也透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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